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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却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他的确需要另一个人,来把他拔|出去。
白石岩见他不说话,又换了个人过来,乍一看,也有一两分曲沉舟的神韵。
“这个也不行?那……”
“就他了。”
柳重明打断他的话,草草点头:“不用换了。”
那少年没料到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身上,欣喜抬头,见白石岩对他肯定地点头,小心地膝行上前,将怀里的绸布展开,将打了结的一头双手奉过头顶。
“拿着,”
白石岩解释:“他会带你去他房里。”
“不用,”
柳重明不悦地起身,这牵着两人的绸布令他想起结发连理的婚约,他只是想看看而已:“带路。”
柳重明第一次进这种房间,为了免得露怯,趁着房里没人,绕着四面墙走了一圈。
墙上贴了几幅毫不掩饰的春宫图,大胆得他不好意思去细看,便将抽屉柜子翻了翻,基本上都是些助兴的东西。
他拿着一副枷锁纳闷。
这里虽然是他名下的欢场,可并不是他打理的。
他不清楚是所有欢场里都是这般布设,放了这些东西,还是每家的特色。
把这种东西用在床帏中?他脸上有点燥热,不敢太深想,却控制不住又往抽屉里看,不知什么药膏发出甜腻的味道,将抽屉里样式古怪的珠子套子也熏得香甜。
正一样样翻着,门响了一声,收拾停当清洗干净的少年怯生生地出现在门口。
“世子,”
少年垂下眼睛,将手抚在腰侧衣带上:“您是喜欢自己动手,还是我来脱?”
柳重明头皮一阵阵发麻,直窜到脊背上,佯作镇定地坐回床上:“给我倒杯水,你自己脱,脱得慢些。”
捂着清凉的茶杯,他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见对方在逆光中背对着自己,微微侧着脸,伸手解开了第一道衣带。
柔软的衣袖滑落了半身,中衣尚在,却带着露出了一截光洁的肩。
柳重明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草率地进来。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硬着头皮跟白石岩较劲,还是跟梦里的自己过不去,抑或是因为梦中做了那件事,年轻的身体也由不得自己地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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