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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部终于再次汲取到氧气,尹若熙捂着脖颈喘息着,一边又笑了。
一个两个,都是为了傅思漓。
贺行宴是,季言忱也是。
她扶着墙壁艰难直起身,一双眼眸却带着讥诮的笑,指甲快要将掌心扣出血来,才能勉强压抑住那抹恨意。
“季总,你又想得到她,又不忍心看她受伤,世界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呢。”
男人演起深情来总是那么可笑。
“你想拆散她和裴时隐,既然要达到目的,她就一定会难过。”
尹若熙看着他,嘴角扯了扯:“何况这次的事情只是意外,她根本没受伤,不是吗?季总又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话音落下,只见季言忱眼里的神色更加森寒,拿出手帕擦拭过刚刚触碰过她的手,扔在了地上。
“我能让你父亲从监狱里出来,自然也能让他回去。”
看出他动作里的羞辱,让尹若熙不觉咬紧了唇,只听见男人警告的话再次在面前响起。
“别再有下次。”
-
裴时隐的伤在医院里养了几天,程修仔细检查之后确认过不会再有恶化下去的趋势,才同意放人出院。
泼硫酸的那名叫陈启峰的粉丝并不承认有人指使,因此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件事是尹若熙主导。
尹若熙的爷爷生前到底和裴家有过交情,现在尹若熙也算是孤苦无依,如果真的把她逼得走投无路,事情闹大,恐怕北城的豪门圈子里背后也会诟病裴家。
傅思漓想了想,也只能就此作罢。
虽然她觉得给尹若熙的教训不够,可比起来,还是裴时隐更重要些,毕竟大多数人都认为两人之间有过一段旧情,她也不想让他落下一个无情无义的名声。
和裴时隐一同回到北城之后,他去了公司处理公事,傅思漓则是先去了一趟明瑰酒店,去了季言忱的办公室里等他。
季言忱一得知她来找他,原本下午的会都推掉了,匆匆从外面赶了回来。
亲眼看见傅思漓的确没有受伤,悬着心才放了下来。
可下一秒,她说的话却又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言忱哥哥,我可能没办法继续留在明瑰帮你了。”
他唇畔的笑意僵了下,“什么意思?”
男人的手背无声收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静默一秒后问:“是因为裴氏集团最近收购的那个项目,你想去改造那个全包酒店?”
“是。”
傅思漓静了静,抬眸望向他,目光清亮。
“他是我丈夫,我更想和他在一起。”
每一次看见她和季言忱在一起,裴时隐总是很在意。
虽然傅思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误会她喜欢季言忱,但既然他不喜欢看见她和季言忱走在一起,那她不见就是了。
她本来就是自由的,想去哪里都可以。
明瑰酒店是傅家的,她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选择不留,他都没有任何阻止的权利。
季言忱注视着她许久,没有说话,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晦涩。
就在傅思漓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时,余光忽而瞥见阳台上的植物,有些眼熟。
她的脚步下意识顿住了,有些意外。
莹白清丽的蝴蝶兰正安静盛放着,这几年过去都没有枯萎的痕迹,一看就知被主人打理得很好。
男人温柔清润的嗓音忽然在办公室里响起。
“还记得吗,这是你那年送给我的。”
傅思漓当然记得,当时她送给季言忱这盆花,是希望他即便在那样的环境里生存,依然能有热爱生活的心。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保存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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