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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翎川拧他时也没收着力,他疼得又哼了两声,但没有力气去挣开对方的手。
“他在生病。”
齐柯寒看这小贱狗是真被弄疼了,不太赞同地抓住了左翎川的手腕。
“知道他生病,”
左翎川把手抽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那你还射在里边?”
齐柯寒理屈。
他和左翎川半斤八两,谁也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对方。
所以现在他们俩都没有正当理由赶对方走,只能勉强维持着这种平衡。
“你把那些弄出来,”
左翎川说,“再给他穿裤子。”
齐柯寒当然不喜欢左翎川这种命令人的口吻,但刚刚内射了孟朝因的是他,按情理确实是该他善后。
他呼了一声,认命地低下头,慢慢扩开了那已经收拢的小花。
手指挤进深处抠弄后,那些白色的黏稠一点点地流到了他的掌心里。
大概是因为做了几次,他流在里边的量还挺多。
在清理的过程中,齐柯寒专注地盯着这么色情的画面,差点又产生糟糕念头。
昏睡着的孟朝因抿着唇哼哼,脚趾被刺激得不安地蜷紧了。
另一边的左翎川一面用洗过的毛巾擦拭着他半硬着的那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粉色的顶端,一面俯下身,张嘴重重地咬上了他的脖颈上的软肉。
“呜……”
好疼。
孟朝因皱眉仰起了下巴,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抓在了男生的背上。
……怎么有点像左翎川的味道?
他的嗅觉有点失灵,鼻翼动了好几下,确定这是熟悉的香味后,情不自禁地伸舌头舔了一下面前人的脸,很小声地在对方耳旁说:“好喜欢你……”
左翎川立即松了嘴,捂着自己被舔到的地方坐了起来,还猛地往后挪了些距离。
齐柯寒抬头问他:“怎么了?”
左翎川脸上神色没什么变化,理了下自己的衣领后,说:“没事。”
但在齐柯寒没看到的另一边,他被孟朝因贴着说过话的耳廓已经红透了。
孟朝因桌上摆着个相框。
相框里是张家庭合照。
爸爸的脸已经被涂黑了,只有妈妈的脸还留着。
还只有两三岁的他拿着朵向日葵站在两个大人中间,表情呆呆的,眼睛没有看镜头,似乎是在偷瞄地上的蜗牛。
左翎川看了这相框一眼,低头拉开了孟朝因书桌的抽屉。
虽然做了些心理准备,但看到一抽屉自己的照片,他还是愣了一小会。
里头还放了很多透明小盒子,有的里面是他写完的笔,有的里面是他捏过的粉笔,都是和他有关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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