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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敛了笑容,想了想,其中关系皆前后矛盾,他转向武初明,问道:“师父可否问一问,王大人与那锦阳王的关系?越细越好。”
武初明点着头,拍了拍胸口,“包在为师身上!”
于是他站起身,拿着酒葫芦,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
“猴子,那胡玉,我觉着需得找出来。”
晚宁眯着眼睛,似有什么出现在脑子里,可又模糊不清,她极想弄清楚。
顾言是不想晚宁操这份心的,可他亦知道晚宁不是那愿意安于闺阁的,“我会想办法去找,只是你若有什么事,需与我说,我不会拦你,但你要让我知道。”
他是怕她不声不响翻了墙便跑出去,就像他自己一样。
晚宁应了声好,拿起那封信,递给顾言,“叱罗还说,胡玉的主人早就知道你装病,她在启州下了船,那启州来的男女……要么是臧黎,要么是她?”
顾言拿在手里细细看了一遍,放在案上,“胡玉一个女子,无权无势,她纵火烧城,囚禁军士,背后定是有人差遣,不然,她没有理由做这些,兴许她背后的是臧黎也未可知。”
晚宁将这些记在心里,而后她拿起自己的匕首,放在了顾言案上,“你帮我找一把弯刀。”
“你会使?”
顾言惊喜道。
晚宁颇自豪抬着下巴,“自然会,带这匕首,是为着逃命罢了,如今用不着了,大刀子,才能保护你啊。”
顾言心思里是不需要她保护的,可也不想驳了她,他知道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心,于是揉着她的头发,瞧着她那傲气的模样,“好,我找人给你打一把最好的。”
大小姐
宴白很高兴,兴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很高兴。
他回到自己院儿里,去淳安婉屋里找她,可是没找到。
自打他们关系缓和之后,他便大着胆子,许她在府里走动,确确实实想好了替她去请罪了。
可不曾想顾言似是变了个人,高高兴兴地许了他。
宴白此时站在院儿,想着去哪里寻她,阿武走了进来。
他是一路问着侍卫,来找宴白的,因着那时常见宴白的屋里,坐着顾言。
他战战兢兢地走进去,单膝跪叩,“都尉,侯爷让我来领罚。”
宴白不解,问他缘由,阿武说了一遍,他很释然。
宴白心想顾言向来如此,处罚起来,有自己的道理。
他走到院子角落里,拿来了大棍,正准备打下去时,淳安婉回来了,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他抡起棍子,有些局促,不敢往里走。
宴白也不知自己为着什么缘由,放下棍子,道:“打完了,回去干活儿吧。”
阿武很惊讶,此时并未挨打,怎就打完了?他看向宴白,见宴白把棍子拿回角落里,放好,又回到他面前,见他一副疑问的样子,便解释起来,“你未尽值守,十军棍是我见过最轻的,我如今又别的事,你回去做你的事,如若有下次,一并罚过。”
此时阿武是极感激这都尉,忙叩首谢恩,淳安婉站在门外,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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