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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个感冒,差点把自己烧死。”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白君焦急的说:“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我掀开被子,“我想去看看他。”
白君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你躺着,我去叫他。”
“嗯?”
“他精神好的很,在旁边病房呢。
我刚才过去看他,你猜他在干嘛?”
“他在干嘛?”
我问。
白君哼了一声,“画画呢!
在石膏上画画呢。”
还有力气画画,说明齐舒确实没多大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
白君还在数落我:“你说说,你们两口子,没一个省心的。
昨天我和展展在拍结婚照呢,医院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们妆没卸,衣服没换就跑了过来……”
“你是我妈吗?”
我问,“是不是结了婚的女人都这么啰嗦?”
白君气得瞪大眼睛,“你再说一次!
你们差点把我吓死,我还守了你一晚上,一句感谢的话……”
“我谢谢你啊!
行了,请你去把齐舒叫过来。”
白君傲娇的哼了一声,“求我。”
“姑奶奶,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齐舒杵着拐杖推门进来。
我一眼就看到石膏上画的两个火柴人,这就是齐舒的画功?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感觉好点了吗?”
齐舒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坐在床边。
他低下身子,用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好像……没那么烫。”
我看着他,又想起那个梦,和昨天的车祸,仍旧心有余悸。
我伸手环抱着他,“齐舒……”
他叹了口气,轻柔地抱住我。
“我在,别怕。”
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哽住了,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想抱紧他又使不上力。
齐舒吻住我的唇,轻轻啄吻,然后含住,慢慢吮吸,我无力的回应着他,我的脑子是昏沉的,被他这么一吻,更昏了。
整个人都像是浸泡在温水里,有点热。
“齐……嗯……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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