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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阿初心不在焉地道,“他方才说要把隔壁的送走,肯定不是走正门,我们偷偷跟过去吧。”
两人不确定这个院子有多少个黑衣人,一人瞻前一人顾后地出了小院,才发现这个院子整体都不大,隔壁就是堆放柴木和杂物的地方。
阿初刚探了个头出去,边上有烛光的房间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纤细的白色身影扑了出来。
“不要……救救我……”
破碎的哭喊尖细,那道身影瞬间被后面追赶出来的人按倒,拖着她往房内。
姑娘边哭喊着边以手抓地,手指都磨损了,却抵不过被拖回去的力度,“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臭丫头,”
啪的声响从房内传出,男人恶狠狠的声音不怀好意,“干脆点让爷爽一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要……”
姑娘绝望的哭喊断断续续,“求你们救救我……”
阿初与临安互看一眼,彼此眼中都燃起了怒火。
顾不得其他,阿初直接抄起门口的长木凳,跑进去房内,直直朝着那个压着一个人正在解腰带的背影就是狠砸。
“你……”
男人被砸在地上,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颤抖着手的姑娘。
圆滚滚的大眼因怒火而分外明亮,阿初见他还没晕,想也不想地把手中的长木凳当棒子狠狠地挥过去。
男子连后脑的血都来不及擦,便遭到第二次的重创,整个人被砸翻在地。
阿初举起木凳,用力甩向他,瞬间血溅上了她的裙角。
“够……够了,他,他好像晕过去了……”
缩在墙角的两个姑娘紧紧地抱在一起,怯怯地。
阿初喘着粗气,这才发现房内还有两个人,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们,眼神谴责她们袖手旁观。
两个姑娘心虚地别开眼,都想钻进彼此的怀里躲开这种视线。
“阿初……你,没事吧?”
临安被她吓到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初这么愤怒。
“没事,”
阿初深呼吸了几下,声调平稳地道,“我生平最讨厌这些欺辱女子的人渣,一不小心多揍几下罢了。”
只会在女人身上找成就感的贱人……阿初对这些人深恶痛绝,很多年前在南城那些遥远的记忆瞬间鲜明起来,深呼吸好几下才平复下来。
“你没事吧……”
临安这才看向瑟缩在地上衣衫破碎的姑娘,看清她的脸后大吃一惊,“周燕燕?”
阿初猛地拉回心神,惊讶地看着眼前缩成一团的姑娘。
头髻已经散乱,两个钿子摇摇欲坠,清艳脱俗的面容肿了一半,剪水双眸满是惊吓与羞愤,双手紧紧地扯着破烂的衣衫,勉强遮去胸前的春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燕燕没想到这么狼狈的时候会看到熟人,这种感觉比方才被人冷眼旁观受辱还要羞愤,整个身躯不可抑止颤抖着。
“你,把身上的外衫脱下来。”
阿初毫不客气地指着角落的一个姑娘,命令道。
“凭,凭什么啊。”
那姑娘双手抓着衣襟,防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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