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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修悯嫌弃万分地丢开他,大步朝着迎亲马车走去。
那车夫看事情不对,扔下缰绳转身跑了,而马车后头跟着的唢吶乐队早就跑了没影。
刘氏躲在马车里头一动不敢动,面前的帘子被人一把撩开,露出了在她看来恶鬼一般的脸,眼前一黑吓晕了过去。
温墨亭缩在马车角落,惊恐地看着来人,谢修悯将刘氏踹下马车,来到他身边替他解开了手上的麻绳:“疼不疼?”
“……谢修悯?”
温墨亭本想叫一声傻子,可眼前这人哪里看得出傻样?再越过他肩膀看看混乱一片,该晕的晕,该跑的跑。
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傻子能干出来的。
谢修悯嗯了一声,温墨亭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松懈下来的一瞬间便倒在了谢修悯怀里,手却死劲儿攥着谢修悯破烂的衣服不肯松。
谢修悯看着怀中脸色惨白的双儿,一言不发地将他抱起来下了马车,离开前不忘将马车踹个粉碎。
海岛烤鱼
“哎呦喂你要疼死我吗!”
金家大院里,金世昌一脚将年过五旬的老大夫踹倒在地上,捂着不能动的那只腿哀嚎道,“信不信我要了你的老命!”
金世昌作为金家独子,飞扬跋扈惯了,对着这等老者也丝毫不留情,哪怕是到了这等份上,他那亲娘竟然也向着儿子。
那金夫人对儿子骄宠成瘾,那金世昌都快三十了,还将他拉进怀里安慰:“娘亲知道你疼……”
“那还不快带着人去给我取了那小子的狗命!”
金世昌将母亲推开,恶狠狠道,“我要他碎尸万段!
竟然敢对小爷我动手!”
在外经商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的金父捋了捋长须,皱着眉让下人将大夫扶下去,怒声道:“简直胡闹!
家中已有正室,如何又要去抢那双儿!”
“听说他克夫,儿啊,听娘的话,可千万别再去招惹那丧命星了啊。”
金夫人给金世昌顺着气,金世昌虽然被宠坏了,在家中也有怕的人——金父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就忍不住低下了头,却还是咬牙切齿道:“和莲娘成亲这么些年,也没能给父亲母亲膝下添个一儿半女,儿子……儿子心中有愧,实在是急了才想着抢人,那怎么也是个双儿,能生孩子就行吧?”
他说着话抬眼看了一眼爹娘,他和娘子成亲六年一直没有子嗣这件事是他二老心中的一根刺,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金夫人嘴一捂就要哭出来,金父却不为所动:“胡言乱语,照你这个说法,岂不是大街上能生育的都得被你抢来?!”
“爹……”
“别叫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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