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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寰言正点到府衙,看见纵尚已经来了。
他趴在后堂的案牍上奋笔疾书。
听见有人来,抬头看见北寰言,连忙起身作礼。
北寰言让他别多礼:“其山审得怎么样了?”
纵尚拿起写了一半的卷宗,道:“雏凤楼的流水大部分都进了开国伯府,城内几个银号走的账,我已经查到了账簿。
昨日带着证据去审其山,其山也供认不讳,说雏凤楼背后主子就是他。
他也认下护城河女尸案是他犯下的。”
北寰言听着不做声。
纵尚道:“开国伯其山逼良为娼,利用幼女赚钱这案子到此就审结了。
至于如玉递上来的名单……到底只是个名单,其他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其山不认那名单,我也不能就这么结案。
开国伯其山意欲谋杀南境巡察使这事,他不认。
只说是公子莫名其妙拿人,他只是自保。
剩下的这罪名,也不够定死罪。”
北寰言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
那个名册现在不在雪娘手上,不在如玉手上,也不在其山手上。
其山不认是为了茍活。
但他手上有其山其他的事,要定他的死罪,不用雏凤楼。
北寰言道:“我要提审其山,纵大人也一起来听罢。”
纵尚有些不解,但是昨夜雏凤楼隔壁院子里发生的事,他略有耳闻,便也不多话,直接让人去提审其山。
北寰言二话不说,快步走到前堂,朗声道:“开府衙大门——升堂!”
“升堂!
?公子!
不可……”
纵尚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威武——”
黄海一众衙役一听升堂,立即以棍着地,告诉门外路过的人们,府衙升堂了。
纵尚追上北寰言一把拉住他:“言公子!
你可知,你今日升堂提审其山,与你不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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