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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御林军左卫的腰牌是纯金打造的珠宝腰牌,不过半个巴掌大小。
腰牌两侧是雕铸的是两条金龙,金龙身上嵌三对蓝色玛瑙。
金龙两头朝上,嘴里吐出一个绿色玛瑙珠子,珠子里面嵌着金。
腰牌里面是镂空金色缠绕,里面一圈是椭圆长形,边缘嵌着一排小的红色玛瑙珠子。
最下面有红色玛瑙做成的莲花。
这做工之精制,用料之华贵,确实是宫里的东西。
可这东西也不是寻常人能见到的东西,哪怕是刺史也没见过这东西,如何能辨真假?
再者,这么贵重的东西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拿出来,很难让人信服。
这两个少年,年过十四。
一个说自己是永延十三年的状元。
一个说自己是御林军左卫。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笑话。
那刺史二话不说拿起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在府衙信口开河!
来人吶,上堂杖!
看来不打他们几十大板,恐怕是不会说实话!”
凌信气极,手已经摸在了腰间。
北寰言缓缓抬手,拦住凌信,开口道:“既然刺史不信我们,那我们就来辩一辩昨晚发生的事罢。
若是我能自证清白,那我们是谁这件事,就不重要了。
纵大人,您说是吗?”
北寰言说话的时候,眼神犀利,宛若刀锋。
他缓缓叫出纵尚的姓,让纵尚心里一震。
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得纵尚心神不宁。
纵尚强行镇定心神,沉下眸光,厉喝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诡辩之词?!”
南境巡察使
北寰言脸上挂了淡淡的笑。
他抬眸望着纵尚:“大人说人证物证俱在,那我们便从人证物证说起。”
纵尚不言,听北寰言说。
“敢问大人,人证在哪里?”
北寰言问。
纵尚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领班衙役,那衙役上前一步,抱拳说:“小人就是人证。”
北寰言侧目看了他一眼,问:“你看见我杀人了?亦或者,你看见我们杀人了?”
领班衙役愣了一下,立即回道:“当时屋里没有旁人,地上有尸体,只有你们两人在里面,不是你们杀的还能是谁?”
北寰言转过身,看向领班衙役,语气变得重了些:“我问你的是,你看见我们动手杀人了?”
北寰言只是加重了说话语气,就让人感觉他周身展开了一层冰寒的气场。
那气场压着领班衙役,让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北寰言又扫了一眼周围衙役:“你们看见我们动手杀人了?”
衙役们皆是后退一步,纷纷摇头。
北寰言又转身看向纵尚:“既然没有人看见我们动手,何来人证?”
纵尚道:“即便是没看见你们动手杀人,也不能说明你们没杀人。”
北寰言轻笑:“好,这有疑问,我们先按下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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