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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什么不是夫妻,不能说这样的话。”
杨沛云掉着眼泪,已经是三十多的夫人了,还被陆怀泉宠的像小孩子。
她砸着陆怀泉肩头,又想起早晨瞥到的刀伤,生生停下来,掐着自己的指尖:“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过家人,不然为什么要瞒着我,你不想同我患难与共,婚宴上的那些誓词全都是在扯谎!”
杨沛云也是又担心又气愤,话才说的这样重,惹得一旁的陆云篍叹着气摇头,早就说了瞒不住瞒不住,一旦被娘亲知道没他好果子吃。
陆怀泉听了也是微微变了神色,这么多年,也早就深谙哄媳妇的技巧,他眉眼下压,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我是怕你担心,沛沛,我最不想看见的便是你哭。”
他将杨沛云的手拉到心口,凤眼一眨便是一滴眼泪落下。
杨沛云最吃他这一套,陆怀泉只要掉两滴眼泪,她便什么气都没有了。
她上前抱住人,连脸颊靠在他肩头旧伤的地方,暗自伤神:“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真的会害怕,陆怀泉,说好了要陪我一辈子的。”
陆怀泉将人搂住,不住地亲着她侧脸,在她耳畔说着亲昵话语。
每当这个时候,陆云篍便明白,他该起身离开,不能留在西苑了,不然待会少儿不宜的事情发生,他又要被父亲丢出去了。
他面无表情,习以为常地带着自己的小书箱起身离开,走到院外的树下,刚准备坐下将书本掏出,书上身影一动,落了他满身的落叶。
“云欢,你有病是不是!
!”
青叶从树上蹦下来,满身都是云欢方才泼的水。
云欢哼了一声:“大公子当初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任何人同姑娘说这件事,你倒好,姑娘刚问没两句,就通通招了!
他们今天吵了这么厉害,姑娘回头又要生气,你闯了这么大的祸,只是泼你都便宜你了!”
青叶喊冤:“夫人都看到那道伤疤了,我能不说吗?再说了,就是不问我,问大公子也是一样会知道的。”
“那能一样吗,一个自己说,一个从别人口中得知,差别大了去了!”
云欢不屑哼道,“你就是这么蠢,才不讨姑娘家喜欢。”
青叶被她气的,咬牙切齿:“你就讨人喜欢了,不也是到现在都没出嫁?”
“你个蠢人懂什么!
巧安在外头打拼,我不得守着姑娘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主仆情深啊!”
两人吵不过,又要动起手来,青叶功夫上乘,但也不至于跟云欢动真格的,所以几乎全称都在挨打。
云欢泼出去的水,也溅湿了陆云篍的衣角,他看着不远处越打越烈的二人,叹了口气,再次背着小书箱上路了。
东苑中,林若浮拎着再次宿醉归来的陆玠耳朵,要把醉成一滩的他丢出去,整个东苑都是林若浮的叫骂声。
陆云篍从西苑走到东苑,兜兜转转大半个时辰,竟然找不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学习。
他站在门口,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陆忻川回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
“云云?”
他奇怪道,“在这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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