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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弃极了,他看着我笑,顺着从小腿亲到大腿内侧。
薄被盖了一半,撑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往里灌着风,我撑着上半身,曲起一条腿,那道缝隙便更大。
陈宇和我四目相对,俯身钻进缝隙里,温热的舌尖顺着大腿内侧舔上卵蛋和性器,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迷离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忍不住想将腿叉的更开,方便他的玩弄,又忍不住想夹紧他的头,让他更粗暴,更直接的侵占我,感受他偏执到变态的爱意。
他的手摸我的肚子,我微微挺起上半身,让他摸到乳尖,压抑着嘴里的呻吟,伸脚踩他两腿间硬挺炙热的性器。
“那个女人,喊你小宇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的舌头顺着卵蛋舔到湿润的穴口,答非所问:“好湿。”
我眼角抽搐:“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精液。”
他低低地笑,舌尖灵活地扫荡着,像是要将穴里的褶肉都舔平。
“你说不说。”
我踩的越发用劲:“不说不做。”
他顿了一下,半跪着,将我下半身都微微抬起,牙齿不满意地刮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刺激的我一哆嗦。
“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强人。”
他舔够了,放下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热的额角出汗,眉眼亮盈盈的,白衬衣敞开,露着精壮的胸膛。
我的脚顺着向上,碾压他的乳尖,挑眉看他:“然后呢。”
他眸色渐深,紧紧盯着我舔唇,猛地掀开被子,像饿狼似的扑过来。
我早有准备,在他扶着性器的瞬间就敞开腿,他整根插进,瞬间捅的我小腹微涨,穴心惨遭凌虐,却爽的让我忘乎所以:“不说实话还想操我,滚蛋。”
他跟条狗似的用大舌头舔我,带着一股子甜腻的腥臊气息,眼底发红,莽撞地耸动着腰,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被快感击溃的只想往下掉,他狠狠撞进来,跟个小孩儿似的,无赖的很:“就操你,就操你,操死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没笑两句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哈……慢点……妈的,唔……”
可他越来越兴奋,大手捏我的腰,跟喝醉了似的喃喃:“雾雾、雾雾……”
给我搞得生怕他再一边操一边掉眼泪,抱着他的头接吻,任由他把我翻过去,顺着我的脊椎骨留下一串吻痕。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压下腰,翘起臀,让他进的更深,一下又一下,直戳敏感点,眼前跟放烟花似的乍起一片又一片绚烂的色彩,从真空掉在云朵上,大口的呼吸,品尝世间最真实最美味的呼吸,他掰着我的头和我接吻,唇齿相缠,他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他的,他怀有秘密,是不坦荡的,我明知他是这样的,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论的关系注定我们是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的人,就像身体里分泌出的腥臊精液,像我们的爱欲一样难堪。
陈宇啄我的唇,我将他的手放在右胸处。
亲吻、抚摸、做爱,都不能表达我们对对方炙热的爱意,好像我们只活了二十几年,也好像我们只有二十几年可以活,快乐和悲伤是相同的,哪怕在艳阳高照的晴空下,我们也像阴影角落里卑微肮脏的虫,不知道会面临什么蜘蛛网和鞋底。
哪怕剖开心会死,也想让你看一看,这份爱太沉重,超出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身体,哪怕如此,也无法表达我对你虔诚的爱意,浅薄的物质描绘不出见到你就想哭泣又或者大笑的情绪与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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