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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天赦前来拜访,不想惊动他,只远远站在廊下静静聆听。
一曲接近尾声,只听天纵轻声吟哦道:“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
天赦原本闻得曲中之意,玩味一阵,已觉微微诧异,此时又听见这么一句,不由摇头低笑。
这才从廊下转过,折扇一抖,施施然接口道:“秋无际,梦有痕——还以为咱们临王殿下向来潇洒无羁,不曾想如今也如平凡少年人一般,有这种心事了。”
天纵抬眼见是他,暗叫不妙:姬氏子孙人人精通琴艺,自己方才抚琴时心心念念,连眼神余光都不受控制地瞟着宁星河;星河倒是不通音律,但那点绮念心思恐怕瞒不过天赦的耳朵去。
只得硬着头皮,生硬道:“堂兄,你怎么来了?母后不是说不让外人来探望本王么?”
姬天赦知道这小堂弟此时被自己窥破心曲、恼羞成怒,听了这话毫不生气,笑呵呵地径自坐在他对面:“我若不来,你这满府的人有谁能解你的曲中之意?”
立秋躬身奉上茶来,天赦便随手指指他问道:“来,你来说说,你可能听懂你家殿下的琴声?”
立秋顿时张口结舌:“这,殿下的雅音,奴婢哪里能听的懂……”
天赦挥挥手让他退下,又转头随口问侍立在一边的宁星河:“那你呢?”
宁星河涨红了脸:“属下,是粗鄙之人,不懂音律。”
天赦便摇摇折扇,扇来一股相似的淡淡芙蓉花香,笑着看天纵:“瞧瞧,你啊这是对牛弹琴。
依我听来,你方才那曲中的心思虽是澄澈纯粹,可惜本就是欲说还休,这下就更没人能懂。”
他继而神秘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本图册子,抖在天纵面前:“这是我新得的画儿,比前些日子你抢去的那几本还要精彩些,送你看看,聊解烦闷。
怎么样?还是堂兄我真心待你好吧?至于你曲中想的那人,既是不忍去染指,不如干脆放下——咱们潇洒姬氏男儿,何必耽于那一点相思之苦呢?”
天纵见他说得直白,隐瞒不过,只好故作洒脱笑道:“不过一时魔障,过些时日便好了,你不必劝我。”
天赦观察他神色,忽地将折扇收起,正色道:“玩笑归玩笑,但殿下你也知道咱们姬氏历来在这些事情上的声誉和规矩,千万别做糊涂事,否则只怕会害人害己。”
天纵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几乎如坐针毡,真的要以为他看破了自己心里想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
一句摘自辛弃疾的《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
旖梦天赦却忽地往后一仰,懒懒屈起一条腿,哂笑道:“要我说,这些规矩不过是白白束缚着咱们。
你看看如今庆都城里,哪个世家的高墙大宅里不是一堆龌龊事情,只是藏掖着不敢摆上明面罢了;唯有咱们这些姬氏子孙,永远要像那纯白芙蓉一般、矜持自守,咳,无趣得紧。”
天纵默默道:“祖宗训诫不可违背,自然是要世世代代遵守。”
天赦见他如此,便岔开话题:“说来,我此番是与你辞行的:过些时日,我便要回东境去了。”
天纵诧异道:“为何?你是叔父的次子,按例你当是一直留在庆都才是啊?”
天赦扶额一叹:“本该如此,只是……罢了,也不瞒你。
我大哥最近被父王罚了,父王口口声声说要要废了他嫡长子名位,要我回去呢。”
见天纵瞪着眼,他凑近了压低声音:“我大哥他,被个戏子迷住了,鸡飞狗跳地闹出不少事端。
你知道咱们姬氏向来是要洁身自好的,可他竟然沉迷于……男风之好。
这事被我父王知道了,当即就下令把那戏子给……抹煞了,大哥气愤伤心之下顶撞了父王,闹着要绝食寻死;父王也给气病了……陛下也听闻此事,放了我回去调停呢。”
天纵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天赦直叹气:“看看这前车之鉴,所以我方才说,你若不放下那心思,只会害人害己。
似你那般思慕又不可说的心思,想必那人与你是不可能堂堂正正在一处的;既是如此,不如相忘于江湖。”
天纵听得如同醍醐灌顶,半晌,才问:“那你此番回去,是以后要袭了叔父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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