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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一圈过后肚子舒服了不少,重新躺下后许映白入睡的很快,胸膛一起一伏,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空调的制冷声如同主人一样,渐渐趋于平稳,房间内一片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蝉尖锐地鸣了一声,表面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谢乘风眼皮一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许映白睡着的模样,枕边一侧的柔软流苏搭在他的肩头,白色t恤好似一层薄雾,柔和的日光铺在上面,像是将他拢进了云雾里。
谢乘风没午睡的习惯,习惯吃完饭简单地活动一下,骑自行车也好,弹吉他也好,总之没有像今天这样吃饱了就躺下的时候。
默契这个东西可以靠日积月累,也可以靠一种名为直觉的东西传递。
他刚才感觉到了胳膊上的温度,也察觉到了许映白的别扭,其实简单地胡侃一句就能顺下去,但这句话说什么怎么说,说到什么地步,里面都有一个看不见的尺度在衡量,他没把握能把控好这个度,也不想说。
他保持着微侧的姿势,默默地看着许映白的脸。
睡着的人收敛了执拗时的冰冷,也收敛了抽烟时的淡漠,此时此刻他像一个静谧的陶瓷,但轻蹙在眉间的一道印痕给这份静谧打了折扣。
谢乘风轻轻地抬起手,指尖在距离那道印痕两厘米之处堪堪停下。
受过伤的地方往往格外敏感,右手手腕早就好了,也从来没影响做什么,可谢乘风仍然敏锐地感受到了隔空传到指尖的温度,烫的他手腕发酸。
他没去触碰那块印痕,收回手指后摩挲了好几下。
浮尘在光线下来回翻滚,在那一束光线里肆意折腾,再热烈也没有任何声响。
“这样也挺好。”
谢乘风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我不会跟他一样。
中午这觉睡得格外沉,醒来的时舒服的手指都发麻,屋里开着空调,许映白脖颈依旧出了一层薄汗,他起身拽了拽领口,潮热顿时散去了不少。
旁边的位置已然没了人,枕头也摆的整整齐齐,他伸手过去摸了下,残留的温度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映白将沙发床重新折好,揉着酸涩的脖颈离开了房间,刚出门,看见靠窗处坐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沈泓背冲着他,听到脚步声回头:“哟,睡醒了?”
谢乘风也没有离开书店,怀里抱着小白,就坐在沈泓对面,视线正好对着小房间的门:“许老板醒了?”
许映白点了下头,走进后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沈泓微眯着眼打量他,明显能看出许映白这一觉睡的挺好,他一勾嘴角,意味深长地又说,“你这老板当的舒服啊,楼下乔镜宇阳操持,三楼还有乘风给你把守。”
“没你舒服。”
许映白到他跟前,推了他一把,“往里挪挪。”
沈泓坐的稳如泰山:“挪不了,对面那么大地,你非跟我挤?”
听到这话,谢乘风往旁边的椅子上扫了一眼,随即起身给许映白挪了个位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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