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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儿脸色一白,被说得心虚又难堪。
东河曦挑眉,冷冷的看着对方,“怎么就与我没有干系了?”
顾君谦在东河曦出声时就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眼下听他这么说,面色微微变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眸色幽深。
宁哥儿睁大眼睛,不信的看着他,一副我看你能说出什么干系的话来的表情。
东河曦伸手从袖袋里掏出一枚玉佩来,纤白的食指挑着红绳,让其一晃一晃的吸引四周看热闹的人的视线,“可知道这枚玉佩?不知道吧,这是我与顾少爷的定亲玉佩,你也别说不信,不信你大可以回去问你爷爷,想来他都能知晓顾少爷在上京的私事,这枚玉佩的事情应是也该知道的。”
东河曦后面的话不无嘲讽。
他不知道这位宁哥儿的爷爷与顾君谦家是什么关系,但想来也该是有些亲缘关系在的。
至于他手上这枚玉佩,自然就是他回来时,他祖父给他的那枚玉佩。
当初他祖父救的那个顾姓秀才便就是顾君谦的祖父,也是因着他们两家离得近,他祖父与顾君谦的祖父才会认识,当初也才机缘救下对方。
今早出门时,他拿了分家文书之后,鬼使神差的也将这枚玉佩顺便一起拿了出来。
没成想,这会儿便就用上了。
玉佩是镂空的雕刻,被一根有些上了年头的红绳吊着,在半空中泛着润泽的光芒。
雕刻精美的玉佩在风中微微晃荡,吸引着周围人的视线,也吸引着顾君谦的视线。
在意识到东河曦可能说的是什么时,顾君谦就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直到真的见到那枚在祖母嘴里说的另半枚玉佩时,漆黑如点墨般的眸子便一直落在东河曦身上。
笔润与砚安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这枚与自己少爷手中玉佩相似的玉佩,他们身为少爷的心腹,自是知晓自家少爷手中有一枚玉佩的,那还是临走时老夫人给的。
他们也同样知道那枚玉佩与自家少爷手中的玉佩代表着什么。
原本他们不时去隔壁帮着东河家,就是看在他是那玉佩后人的份上,不曾想那玉佩竟是与自家少爷一般被老人传给了小辈,且刚好手持另一枚玉佩的是位小哥儿。
笔润与砚安对视一眼,同时想着——或许这就是天意!
!
但心里也有些担忧,不知道这位小哥儿能不能看上他们眼下的少爷。
虽然他们觉着自家少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顶顶好的,可世人多爱重颜色,没见少爷之前的订亲对象便就在得知他毁了容,跛了脚之后,不顾救命之恩与世人的眼光也要退亲吗?
眼下他们的少爷,除了继承家业,再无缘朝堂。
这位小哥儿,能看上自家少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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