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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待侍者离开后,容娡在谢玹怀里拱了拱,红润的唇瓣凑到他的耳畔,吐息温热,“今日无事,我们去山上逛一逛吧?来这边这样久,我还未曾见过这座山的全貌呢。”
谢玹放下案牍,伸臂护着她的腰,闻言,垂眸思忖一瞬,温声道:“嗯,可以。”
容娡眉开眼笑,仰面凑近谢玹,笑吟吟地在谢玹的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谢玹的睫羽忽地颤了颤,揽着她的那条手臂蓦地一紧。
种下同心蛊后,仡濮先生三令五申,为防万一,两人不得行房事,须得禁谷欠半月。
这些时日里,容娡严遵医嘱,与他分榻而眠,半点儿不允许彼此越过界限,行亲密之事。
然而谢玹实在算不得清心寡欲之人。
他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容娡的腰侧,漫不经意地垂下眼帘,在心中算了算时日。
今日,恰好是半月之期后的第一天。
很好。
想到此处,谢玹愉悦地挑了下眉梢,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笑。
在容娡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扣着她的腰,让她转了个圈,面对面地坐在他膝上。
粉白色的裙裾,随着旋身的动作,宛若一朵巨大的芙蓉一般绽开,搭在谢玹霜色的衣角上。
容娡紧紧贴着他,纤细的小腿分别垂在他腰身两侧。
春衫轻薄,离得过于近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玉璋,不由得一僵。
那存在感极为强烈,灼烧着她面上发热,无法忽视。
容娡心中警铃大作,不禁咽了咽口水,惴惴不安道:“哥、哥哥……仡濮先生说过的……”
谢玹气定神闲,漫不经心的“嗯”
了一声,凤眸半开半阖,意味不明的睨她一眼。
不待容娡分辨出他眼中是何等情绪,他便抬手扣住她纤细的后颈,俯面深深地吻住她。
容娡喉间发出“唔”
的一声,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前,抗拒的向后仰去。
然而以她的力气,又如何撼动谢玹,反而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谢玹箍住她的腰身,唇舌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势侵入她的齿关,将她未说出口的话碾成破碎的口耑吟。
容娡被他吻的面上滚烫,浑身发软,渐渐失了力气。
她鼻息紊乱,眸中满溢着潋滟的水色,胸口不住起伏,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唇舌的温热烫化,融化成一滩春水。
谢玹炙热的吻,辗转来到她的耳畔。
他的鼻息热而发沉,像是在克制着某种令她无法承受的情绪,嗓音喑哑:“半月之期,已经过去了。”
气息洒在容娡的颈侧,她的脊背上立即激起一层酥酥麻麻的战栗。
过、过去了?
容娡抓住谢玹的一缕发,失神地看向房顶。
她只记得仡濮先生叮嘱的半个月,却并未刻意去计算时日。
旷了许久的玉璋,眼下蓄势待发,显然是躲不掉了。
容娡不自在地挪了挪地方,瞥了眼谢玹松散领口处的漂亮锁骨,衡量一番,哼哼唧唧地去吻他。
霜色衣袍上的堆着粉白芙蓉花,花瓣渐渐一片片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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