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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地握紧了身侧冰凉的物件。
闻沉渊摇头:“谈不上连累。
便是被镇南王发现了,左不过是老顽固的人寻迹找来,我被绑回去打一顿板子罢了。”
稍顿须臾,他慢条斯理地道,“我瞧过了,这房内有两张床塌,我们便去床榻上躺着,装作歇在此处。
想来方才镇南王应当未曾瞧见你的模样,现如今便是发现我们歇在此处,他也不一定会认为方才在小阁楼的人是我们。”
现如今也唯有这个法子。
虞归晏一番思量,松了手便要与闻沉渊一同绕过书架,去往床榻上装睡。
可意外便是发生在松手那一瞬间。
脚下的地板陡然拔空,来不及反应的两人齐齐顺着那突然空洞的地面落下。
不过须臾,待暗卫打开门的刹那,那暗室的门已然阖上,暗卫未曾四寻不到人,便阖了门离开了。
天旋地转,不知滚落了多久,虞归晏才感觉那晕眩的旋转感停止了。
她睁开眼,密室并不如她所想般漆黑阴暗,而是燃着暖黄色的光芒,照亮一室宁静。
而目光所及之处,少年清隽精致的眉目近在咫尺,烛火晃动,少年的眉目更添柔和。
虞归晏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压在闻沉渊身上。
她立刻翻身而起,去扶躺在地上的闻沉渊:“你可有哪里伤到?”
闻沉渊在虞归晏有所动作的那一刻便收回了护着她的手,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后摇了摇眩晕的头,笑道:“我皮糙肉厚,无碍。”
他仔细瞧着虞归晏,问道,“你呢?可伤到了?”
虞归晏摇头:“未曾。”
她略略扫了周遭一眼,宽阔的暗室由块块工整的巨石砌成,想必是耗费了一番人力。
只是宽阔的暗室竟是空无一物,只挂了幽幽燃着的烛火。
那烛火自他们二人身侧延伸向前方更深的甬道。
甬道很长,便是燃着烛火也瞧不到尽头。
她不可思议地道:“此处竟有暗室。”
想起掉下暗室的最后一幕,她又问道,“我方才在上头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方形盒子,起初没太注意,先下却觉着有些不同寻常,你在上头时可碰到过什么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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