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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文一惊,又有点儿慌:“我……一会儿我要做什么?!”
“没你事,一边去。”
说话间,一个面容圆胖、和蔼和亲的中年男人走来了。
他向二人一拱手,自称姓郑,是快意堂的小管事,问谢非言为何而来。
郑管事和气生财,好声好气,谢非言却漫不经心,说:“我是这小子的族兄,听闻他在你这儿输了八百两,是这样吗?”
郑管事看了谢承文一眼,后者面皮薄,只被瞧了一眼就火辣辣的,但他低了头不说话,郑管事便收了目光,笑道:“正是如此。
不过我快意堂内银子来去全凭本事,而非坑蒙拐骗,这样的事,哪怕告到官府,我们也是有理的。”
谢非言道:“我知道。
赌坊内,是输是赢,全凭本事。
所以我今日前来,也不是砸你场子、逼你们赌坊交出银子。
也莫要小觑了我,区区八百两而已,我犯不着为了这点银子把脸皮丢在地上踩。”
郑管事道:“那少爷您——”
谢非言:“你不是说了吗?”
谢非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看也不看,砸在桌上,旁人粗粗一数,这一沓银票怕不是有数千两之多!
赌坊众人皆被这一沓银票晃得头晕眼花,呼吸急促,就连见多识广的郑管事,心脏都往喉咙口窜了窜。
“少爷您,您这是……”
“赌坊内,是输是赢,各凭本事!”
谢非言淡淡说,“我正是来称量你们快意堂的本事的。”
·这一天,当早晨的朝阳升上天空,将热度洒遍人间时,一道流言风一样地传遍了晋州城城西这块鱼龙混杂之地。
“听说了吗?有人来快意堂砸场子了!”
“说是要称量快意堂开赌坊的本事,嚯,好大的口气!”
“那人莫不是老寿星吃□□,自找死路!
快意堂何等背景,他怎的找麻烦找到了快意堂头上?!”
“听说是来给谢少爷出气的。”
“谢少爷?谢家那位少爷?就是前些天被——”
“嘘!”
“嗐,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设了个套坑了那小少爷一把嘛!
以前他们又不是没做过,还怕我们说了?!
走走走,我们去瞧瞧热闹!”
四周,穿着便衣的官兵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于是,当胥元霁来到快意堂前,看到的就是这人头攒动的这一幕。
只见原本冷清下来的快意堂前,再一次围满了人,乌泱泱一片,围得水泄不通,连快意堂的门都快挤掉了。
胥元霁看得一呆,没想到竟有这般阵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才好。
他站在外围,手足无措,最后还是一咬牙,硬着头皮挤了进去。
一路上,无数杂乱的话也挤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知道那砸场子的是何人吗?”
“不知道啊,只听说姓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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