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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和继欢细长的眸子撞了个正着,王小川的脸刷得红了!
呆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半晌他才连连摆手道:“能帮上你的忙,我真的很高兴,真的……”
这句话是大实话。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儿才分别,临走前,王小川还向继欢请教了几道不会的数学题,看到自己想了好几天也想不到做法的难题被继欢三两下就解了出来,王小川内心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下一针是乙肝疫苗的第二针,到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啊!”
和继欢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王小川这才依依不舍的和继欢告别了。
临走前,继欢朝他笑了笑。
虽然笑容僵硬,然而对于向来表情冷硬的继欢来说,这一笑还是让王小川受宠若惊地看傻了眼,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继欢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告别同学之后的继欢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镇上的防疫站。
不少人家都是全家护送孩子过来打针的,这种情况下继欢的出现便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婴儿之间的联动力量相当惊人,只要一个孩子哭起来,周围便会哭成一片,继欢一开始还担心黑蛋也会跟着哭出来,不过显然他想多了。
继欢努力学习的时候,黑蛋就在继欢的校服里直勾勾的往外看,为了方便他呼吸,继欢特意将校服拉链拉开了,外面的棉服也松开了正对着黑蛋眼睛的两颗扣子。
继欢会时不时观察黑蛋的情况,这次黑蛋的注意力明显在外面,他非常沉默的直勾勾看着外面,别的婴儿哇哇大哭的时候,黑蛋的嘴巴还会一张一张的。
看起来竟然像是在笑……
即使再诡异,黑蛋在继欢眼里也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担心他在这种地方待久了被传上什么传染病,继欢只在人群中混了一个小时左右,把打针的流程牢牢记在了脑中,继欢立刻回家了。
之前找王小川拿疫苗的时候,王小川本来建议继欢在自家的防疫站打针的,不过继欢以“山上有位老医生”
为由婉拒了。
其实山上并没有什么老医生,只有个兽医,还住在山脚下,老人家年纪大了,退了休才选择住在空气更好的山下,他腿脚不行,爬山都有点困难,继欢家的猪需要打针他都上不来,继欢又不能把猪赶下去,最后老兽医教会了继欢如何给牲口打针,于是,继欢家的猪从买来到现在,所有疫苗都是继欢打的。
这次他仍然决定自己打。
回来的时间掐得刚刚好,继欢到家的时候阿爷正在里屋睡觉,拉开门缝确认了一下老人短时间不会醒来,继欢随即轻手轻脚带着黑蛋回了自己屋。
把黑蛋从怀里抱出来放在床上,将一个枕头靠在旁边,继欢让黑蛋的脸微微朝向自己。
这孩子喜欢看着人——果然,被继欢放下之后,黑蛋的白环眼立刻直勾勾飘过来了。
僵硬的对他笑了一下,继欢随即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背包上。
他把一会儿要用到的工具从里面拿了出来。
除去王小川给他的东西,他再去王小川家的时候还去药房买了一些额外的东西:几支注射器,以及大瓶的生理盐水。
这是练习注射用的。
没错,继欢决定自己给黑蛋打疫苗,不过正式给黑蛋打之前,他决定要先在自己身上练习。
按照在防疫站观摩了一个小时的打针方式,继欢先用酒精给自己胳膊上的一块皮肤消了毒,然后用注射器从生理盐水瓶里抽了一定刻度的生理盐水,然后斟酌着力度朝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针——
第一次为自己扎针,继欢的速度太慢了,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大滴鲜血从胳膊上冒出来,他随即用酒精棉拭去。
转过头像黑蛋的方向看过去,黑蛋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过小嘴巴却是一张一张的。
好吧,不知道是不是在防疫站时养成的毛病,这家伙似乎养成了看人家扎针就笑的毛病。
耸了耸肩,继欢随即再次抽了一管生理盐水,然后继续朝自己胳膊上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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