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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瑜正莫名其妙着,听见张信礼在身后对他道:“两点多了,歇一会儿吧。”
他闻声转过身去,差点当场跟张信礼撞个满怀。
都怪张信礼这家伙站得实在太近了,胸膛几乎贴上了他的后背,这个距离不撞上才来鬼了。
林瑾瑜一个趔趄,差点摔到水田里去,张信礼扶了他一把,才让他勉强站稳了。
“我去,你怎么这么喜欢悄无声息站人背后啊,”
林瑾瑜埋怨:“出个声儿行嘛,人都被你吓出心脏病。”
“哦,我下次记得。”
张信礼说:“休息吗?”
这么半天的大太阳晒着,他人早就热得不行了,背上热汗一波一波往外冒,恨不得长出翅膀,搬它几座冰山过来趴着。
重复的弯腰再直起来的动作让他觉得腰膝酸软,浑身上下哪哪都没劲。
休息?这简直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林瑾瑜连声答道:“休息休息!”
说着便揉着胳膊去田埂边找了阴凉的地方坐下。
张信礼却没跟他一起,而是独自走去另一边放打谷机的地方,就着那种老式的人力驱动滚轮机,一个人把林瑾瑜刚一捆捆堆起来的稻谷一束束打好谷粒。
已经差不多到了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张文斌与木色等人相继停了下来,跟家人一起找阴凉的地方午休。
林瑾瑜在树荫底下看着张信礼一个人一刻不停地忙前忙后,汗水顺着他的颧骨一滴滴流下来,汇聚在下颚,然后在蒸腾的热气里坠落,摔得粉碎。
他白色的短袖已经全被汗湿了,显出少年骨节分明的脊背。
张信礼往后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把一大捆打完了的稻谷杆扔到一边。
林瑾瑜隔着很远喊他:“你不休息一下吗?”
张信礼一边干活一边回他:“没干完,弄完这些再说吧,要不今天弄不完了。”
林瑾瑜四顾,发现果然别人家田里的活计都已经七七八八了,大捆大捆打完的稻谷杆子陈尸荒野,谷粒金黄。
大概是自己拖了张信礼的后腿吧,才让他不得不在别人休息的时候兢兢业业地加班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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