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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那你与我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晏决明激动万分。
在黑夜中踽踽独行这么久,他终于看到那么一点曙光了。
他立马又跪下来,给崔夫人磕了个头。
她哭笑不得地扶起他,他坐到椅子上,慢慢回忆有关程荀的一切。
她的身世,她的模样,她的喜恶,她的经历,她的骨气。
说了好久,久到嗓子都有些干哑,他才说:“我不擅丹青,画不出她的模样。
姨母只能靠我说的这些去找了。”
崔夫人无奈地摇摇头。
光晏决明说的,都够写一本传记了。
吃过午饭后,孟绍文研究庭院里放着的一个水车摆件,晏决明陪崔夫人在院中散步消食。
经过半个上午的相处,现在他面对崔夫人拘谨不再,自然多了。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崔夫人问他。
“如今在跟着傅先生和杜千户上课。”
“我说的不是这个。”
崔夫人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如今你是宁远侯世子。
你自可做个王孙公子,等将来继承爵位和财产,从此做个富贵闲人。”
“可我看得出来,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有野心。”
崔夫人一语道破,直指重心。
她出生三代公卿的书香门第,祖父是一代大儒,父亲也曾是朝堂上的中流砥柱。
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这点眼力,她还是有的。
晏决明默然片刻,轻轻开口:“我听傅先生说,不久后宫中要从世家子弟中择选太子侍读。”
“太子侍读?你要去?”
崔夫人皱眉。
晏决明点点头。
崔夫人仍是不愿相信:“你知道你若当了太子侍读,意味着什么吗?你父亲可向来是个滑不留手、两派不沾的。”
晏决明眼神沉静:“我知道。”
大齐皇帝玄正帝在位三十年,如今正值壮年,帝位稳固,精于权术。
唯一遗憾的是身子骨一般,加之子孙缘浅,这些年孩子夭折得多,到如今也只留下了三位皇子。
大皇子誉王是玄正帝潜邸时的孩子,生母蔡贵妃是蔡尚书长女,如今三十余岁,出入朝堂多年。
七皇子刚刚七岁,生母身份低微,尚且不用考虑。
而太子的生母先皇后早逝,母族得了个承恩公的爵位,几位舅舅才学一般,不过在朝中领个虚职。
太子如今不过十六,早年身子骨弱,养在深宫中甚少见人,只有祭祀等大礼才会短暂现身。
这几年眼见着立住了,才一步步向外放出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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