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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兖州后,崔夫人一路车马不停,终于在昨日到了京郊。
在驿馆休整一夜后,她便命人直奔宁远侯府,甚至没有让仆从提前通传。
车马在宁远侯府堪堪停下,侯府的人上前询问,被打个措手不及,连忙手忙脚乱地将崔夫人和孟绍文迎进去,一边派人前去通报。
崔夫人冷着一张脸,风风火火地走在侯府里。
自从当年提剑大闹侯府后,崔夫人就单方面与晏家人撕破了脸,对宁远侯府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而侯府也自知理亏,况且孟忻这些年颇得朝廷重用,加上崔清去世后,崔媛手中多少还遗留一些先祖的政治资本。
种种原因下,多年来,不论侯府的人心中怎么想,明面上仍旧一副亲热有礼的姻亲做派,逢年过节都不曾少过节礼。
崔夫人被人带往花厅等待。
不多时,宁远侯夫人刘氏走了进来。
“崔夫人,许久不见了。”
崔夫人抬头望去,心头却一惊。
多年不见,刘氏曾经初嫁与晏淮时的艳丽娇俏都已消失,脸上疲态尽显,就算敷粉妆扮后,仍然难以掩盖神色中的老态和愁容。
曾经那位心高气傲、趾高气昂的四川总督幺女,旧居这深宅之中,变成了朵逐渐枯萎凋零的花。
崔夫人想起信中有关人贩子的只言片语,再看她如今的模样,心中扬起些许快意。
刘氏缓缓坐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幽幽道:“今日来,怎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要是招待不周,那便是我们的错了。”
崔夫人有些讶然于刘氏不同以往那般口蜜腹剑的做派,晏决明回来后,刘氏居然连体面都懒得装了。
她冷冷地看着刘氏,半晌,皮笑肉不笑:“我这不是怕提前说了,到时候来见决明时又要被推三阻四么。”
“这回,夫人和侯爷总不能又给我那外甥找个什么世外高人,带他去云游四海吧?”
崔夫人言辞犀利,明晃晃的嘲讽写在脸上。
若是从前的刘氏,被她这么一激,恐怕要恼得跳起来了。
可现在,刘氏却漠然地端起茶杯、撇起茶沫子来,丝毫没有反击的样子。
崔夫人心中狐疑,刘氏如此反常,莫不是又起了什么坏心?
二人心中各有思量,面上都偃旗息鼓。
花厅陷入一片沉默。
孟绍文有些坐不住了,开口问道:“刘夫人,我表兄现在在何处?我还没见过他呢。”
刘氏的视线移到孟绍文脸上,像是才发现他的存在似的。
她定定盯着他,把孟绍文都看毛了。
崔夫人按捺不住,噌地起身,怫然道:“刘秀岚,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氏仍盯着孟绍文不放,神色甚至有些恍惚了。
她身后的婆子急忙站出来,一面让丫鬟将刘氏带进里屋,一面上前拦住崔夫人:“夫人息怒,我们夫人绝无他意,只是近来没休息好,身子不大爽利……”
崔夫人怒意更盛:“你这是什么意思?决明回来了,她就不舒服了?”
她怒不可遏,竟将身侧的小几掀翻在地,“当年的事我尚且没和你们算账,她现在又摆出这副模样,真当我们崔家人都死绝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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