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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不是头回驾临大永昌寺,所以侍驾护驾的人都很淡定,按部就班地展开工作,所以沈瑢头天上岗就很平顺,并没出什么岔子。
当然,事实上他也就是一直跟在成化帝御辇后头,并没啥事做,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他骑的是马。
对,要拱卫御驾出行,当然是要骑马的。
沈瑢骑的这匹是御马监特地挑的,据说“驯得十分纯熟”
——按董长青的话就是“比木头做的多口气吧”
。
但这对沈瑢来说还是有点儿难,毕竟那个马儿还挺高的,再加上马鞍就更高了,让人有些紧张。
这导致他无法分心去思考别的,直到在大永昌寺门口看见继晓带着一干僧众出迎,才突然想起来,那天他去北镇抚司,原本是想问问谢骊,继晓会不会有啥阴谋的!
结果听说谢骊定了亲,这事儿就全抛到脑后,到末了儿也没问……
一想起谢骊定亲,沈瑢就觉得一阵怅然。
这怅然好像也不是很浓重,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别说谢骊不会喜欢一个万家人,还是个男的,就算他喜欢,他总是要回自己的世界的,到时候,到时候就再也见不着了……
想到再也见不到谢骊,沈瑢也不知道哪一个更让他难过了。
更糟糕的是难过也没法说,说了也没人听呀……
心里难受,沈瑢对于大永昌寺那盛大的法事也没了兴趣,成化帝和万贵妃在拈香,他就溜出来自己在大永昌寺里乱逛。
大永昌寺的一大特点就是到处都有雕塑。
大殿飞檐之上那一队队的檐兽就不说了,寺门口蹲着狻猊,各处神殿的菩萨身边必有骑兽,什么大象巨鹏、白鹿青牛,感觉比塑的菩萨还要传神。
就连寺内空地,走到哪里也能看见各色石雕,沈瑢甚至在一棵树下看见一只石雕松鼠,半个身子隐在草丛之中,嘴里还叼着一个松果,仿佛分分钟就能蹿上树去似的,真是栩栩如生。
这不像个佛寺,倒像雕塑展览会!
为皇帝和贵妃要来,大永昌寺今日清场,整个寺庙都显得十分安静,沈瑢便听到一阵叮叮当当敲打石头的声音,他循着声音往后走,果然见到几个匠人在一片空地上凿石。
沈瑢悄悄走过去,只见两个匠人在合力雕一头大象。
象身得有两米高,身披缨络宝鞍,象牙高高扬起,象鼻更神气地指向天空。
而在它腹下还有一头小象,怯生生地躲在腿后面,只探出一个小脑袋,小鼻子也试探着伸出来,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认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就——真是一尊看起来很有爱的雕像,如果不是这象牙有点太夸张了的话……
沈瑢记得亚洲象的母象是没有象牙的,那这些匠人是看见过非洲象?还是雕了头公象啊?说实话如果真是公象,这“父子情深”
可是够别扭的,毕竟大象都是母系家族。
不过抛开这点不谈,这雕塑真的很不错,连大象的肌肉轮廓都准确地雕了出来,沈瑢看了都要点头赞叹。
旁边一个年轻匠人也露出羡慕神色:“李师傅这手艺真绝了。
怎么就能雕得这般活灵活现……”
那位李师傅停下手里的活儿,捞起掖在腰间的旱烟锅,一边用火镰打火,一边略有些得意地道:“这手艺一则是练,一则要看。
那肌肉骨骼筋脉走向皆有成法,我为雕这大象,当初可是特地去养象所当了半年的差,天天喂象,自然能雕得活。”
大概是看不上他太过得意,旁边另一个匠人有些阴阳地道:“要我说,人家柳师傅那手巧雕才是真有功夫。
上回那块玉,颜色绿得可爱,却是丝丝缕缕地夹着黑,将作监花了大价钱却走了眼,刘少监脸都青了。
还是柳师傅,硬是用那块玉雕了个竹林七贤,把那黑料都雕成竹子的阴影——啧啧,那真叫一个厉害,一块废料雕出仙品来了,亏人家怎么想的……”
他开始是在夸人,说到后头便有点酸溜溜的了:“人家是丘祖师爷一脉,这手艺就是不一样。
雕的也是名贵玉料,进给宫里皇爷和娘娘们的。
哪像咱们,就只跟这些石头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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