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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叶钦矾眼一瞪,突然激动起来,输液管随着他慌张的动作乱晃,“时浸,我求你了,你不能说!”
白时浸觉得好笑,“你敢做,不敢让我说?”
叶钦矾诡辩道:“我跟他们又没有感情,露水之缘罢了,今天睡了明天就能忘,就算以后在马路上碰见了也不认识彼此,你干什么非要告诉年年?”
“……”
白时浸眉头紧锁,“叶钦矾!
你出轨了知道吗?你有脸吗?说出这种话来?”
“出轨?出什么轨?”
叶钦矾嗤笑一声,“我跟沐年又结不了婚,这算什么出轨?那不然你报警,告我,看看法官怎么判?”
“白时浸,要不是我不追究,你打我的伤够你在拘留所拘留一个星期了,现在该是你求着我才对,你凭什么趾高气昂的啊?”
白时浸冷哼,锐利的目光扫过去,像一道刃,让叶钦矾的身子抖了抖。
“你以为我怕蹲监狱?”
他随手把口袋里的手机扔到病床上,“打啊,你现在就给警察打电话说你反悔了要追究责任,我就坐在这里,哪都不去。”
白时浸的双眼如同飘摇将熄的烛火,让人不寒而栗,声音像阎王在索命:“等我出监狱的那天,就是沐年知道真相的那天。”
叶钦矾见白时浸不怂,又语无伦次了,“时浸,咱们都相处两年了,你非要赶尽杀绝吗?沐年他知道了会跟我分手的!”
“你能背着他去干那种事,还不舍得分手?等你们分开后,你爱找谁找谁,带宿舍搞我都不会搭理你。”
白时浸不想再跟他交谈下去了,转身就走。
“等等!”
叶钦矾咆哮道,“白时浸,沐年他有心脏病。”
“……”
白时浸脚尖顿住,想起打叶钦矾前他说的话。
当时他被气得脑袋缺氧,没听清,现在又被提起,心跳漏了一拍。
“先天性的,不能受刺激,沐年很喜欢我的,如果他知道……我……我干出这种事,他……他有可能会病发。”
叶钦矾去抓白时浸的袖子,祈求道,“他发一次病,就离死近一步…别说,时浸,别说。”
白时浸怒地甩开叶钦矾的手,气血攻心,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既然知道,依旧在做对不起他的事?”
不是山谷
抚城dew服装设计公司。
沐年接了个大单,下下个月在曲洲举行大型走秀活动,现场直播,只要衣服设计的够吸引眼球,对公司的知名度会有很大的提升。
第一版衣服已经裁剪好了,沐年和公司的摄影、导演、化妆师几个人等了半个小时,模特还没来。
沐年倚在桌子上,不急不缓地画着设计稿。
空气焦灼,一声声叹息下,摄影等不下去了,吆喝道:“沐总,这人什么时候能来啊?我还有事呢,不能让大家伙都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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