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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换好衣服下来看见的就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若是以前还会流露出些许羡慕,现在不会了。
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是白玉。
“哥哥对不起,刚才我在和爸爸妈妈聊过年度假的事情,没注意到你下来。
哥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白玉最懂得怎么刺激白绒,他装出懊恼的样子,拍拍额头,“哎呀你看我都忘了,哥哥结婚之后当然是和老公一起过年,哪里有时间和我们度假。”
事实上这种度假活动他们从未邀请过白绒,就算他们是一家人。
白绒抓着棉服的袖口,心中泛起苦涩,面上表现得不为所动:“现在去民政局吗?”
只有他的面具够厚,别人才没办法伤害到他。
白家和傅家约好的今天去领证,没有订婚宴,没有婚礼,只是领证。
说是结婚,倒不如说是交易物品。
领证后傅家会给白家一大笔钱,而白家付出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残疾Omega。
白夫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民政局等着。”
白绒没想到他们也要去,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快到民政局时,不满足白绒对什么事都没反应的白玉又开始作妖,突然捂着嘴巴惊呼:“哥,你怎么能穿棉服呢?”
大冬天不穿棉服穿什么?
就连司机都觉得这个问题很弱智,可他不敢说,怕丢了工作,只在心里吐槽。
不等白绒开口,白玉接着说:“那件衬衫可是妈妈为你亲手准备的,昨天晚上熨烫平整就等着你今天穿,外面套一件棉服会把衬衫弄皱的啦,哥哥快脱下来。”
白玉一边说一边动手去扯棉服,不给白绒拒绝的余地。
“小少爷,外面这天很冷啊……”
司机看不下去,劝阻。
白绒少爷身体那么单薄,只穿一件薄衣下车十有八九要冻感冒。
“这有什么,我只是为了不让哥哥在傅家人面前丢脸。”
白玉没把衣服扒下来,转头对着白父道,“要是哥哥的衣服皱巴巴,傅家人看见了要怎么说爸爸妈妈?会不会以为咱们家不给哥哥买新衣服,虐待他?”
白父心想还真是,白绒丢脸不就等于白家丢脸,绝对不允许!
“小玉是为了你好,还不赶紧把外套脱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只要白玉一句话,所有人都会选择他。
“是不是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白绒扫视一圈车里的人,语速很慢,“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吗?”
类似的话他不是第一次说。
在他八岁生日那天,所有人都在前院给他的双胞胎弟弟过生日,他却被勒令只能待在房间里不许下楼,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腺体,只要出现就会惹得议论,好面子的白父不允许他出现。
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只知道弟弟有蛋糕吃,他没有。
他想吃蛋糕,想要生日礼物,想要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祝福。
生日宴会结束后小白绒从房间走出来,他走下楼,看见小白玉正在家人们的簇拥下拆礼物,蛋糕的香甜味儿很诱人,他咽下口水问。
“还有蛋糕吗?”
“没有了耶。”
小白玉笑得一脸无辜,“刚才玩游戏,都弄脏了。”
小白玉和朋友们把蛋糕当成玩具扔着玩,没有一个人想起同样在过生日的白绒,甚至一小块蛋糕也没有留。
小白绒不像现在那么能忍住情绪,眼泪瞬间落下,他喊着:“我也是你们的孩子!
我也是你们亲生的!
为什么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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