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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时间线都能串联得如此严密,展昭不禁学着江临之前那样轻抚了两下的掌。
白玉堂挑眉道:“我原还奇怪为何彭掌柜要披着头发上吊,原来是用了假人儿不好调发型啊。”
证据确凿,考生的脸上写满了麻木,明显是不打算再进行任何的挣扎与解释了。
他的作案手法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可惜时间不巧,遇到的责官又恰好是江临,对这些推理作品里的常规操作再熟悉不过。
但是考生也没有别的选择。
自展昭几人第一次出现在平安酒馆的那一刻起,他就无法确认,对方究竟是查到了自己头上,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偶然路过。
他不能去冒在复仇之前就被抓走的风险,只能先下手为强。
白玉堂上下扫视着那考生的模样,有些不甘心地说:“实在是平平无奇得很,哪像是能犯下轰动全城的杀人案的样子?手虽不是书生的手,却也不像是会使兵刃的样子啊?”
老伙计看着考生的目光又惧又恨,向江临几人道:“是啊是啊,几位官爷,这人来住店时只说自己叫魏恒,俺们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啊。”
江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仿佛听谁提起过。
他将伙计们暂时遣到了楼下,凝着眉头向魏恒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你是被与墨书坊辞退的那个雕刻工人?”
“雕刻工人?”
谢龄惊讶道,一时没将这人对上号来。
他本还想问这人是否就是在藏书阁里袭击江临的人,但白玉堂不知道江临曾被个“侍卫”
袭击过,谢龄不好透露太多,只问:“可是之前的那个……?”
江临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又说:“我是看他左手拇指上有一个横向的厚茧,像是雕版工人右手握刻刀,左手抵着刻板时留下的痕迹。
又想起之前冯虎在与墨书坊门前闹事时,曾经提到过自己被辞退的木匠兄弟名叫阿恒。”
见被他们认出自己,魏恒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懒懒道:“是又怎么样,不就是个死吗?我都没怨官爷你的那什么印刷技术把我赶出了书坊,你还打算给我加一等罪吗?”
展昭听他态度如此散漫,不禁眸光微沉,冷声道:“少胡言乱语。
陈知府案发现场出现过的细犬为何会在你处发现?你又究竟为何要杀了彭掌柜?”
魏恒冷嗤一声,道:“有什么所谓呢?他们都已经死了,有必要知道我为什么要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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