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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闹成了后面那个样子。
只可惜当年的他们并没有办法解释这一切,而即便能够解释,又从何解释呢?封嗣确实是被宋斯南打伤了,而且被打的左耳失聪。
这就是最后的结果。
年少任性、不知后果,莽撞任性的代价就是两个人分开十年。
宋之漫翻了个身,脸朝向车门那一侧,轻声说:“你知道吗,宋小四,这十年,我都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对方沉默了,良久之后,宋之漫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从后背传来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和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那你为什么还在等我呢?”
明明心里觉得我不会回来了,为什么还在等我?还在,孑然一身的等我。
“我也不知道啊,”
她的语调轻松,“我就想,再等等吧,说不定明天你就会回来的,可是明天又明天,一年又三年,我竟然等了你那么久。”
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在等你,就是在岁月中度过,蓦然回首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等你。
一不小心就等你到现在。
就听到他别别扭扭的说:“那我回来的时候你还那么不待见我?故意气我的?”
宋之漫坦然承认:“对,气你的。”
听得宋斯南气不打一处来。
……心外科科室。
董立添一进科室就对里面的人说:“嘿,这外面那小伙在这等了有小半个月了吧,到底是什么来头?”
宋之漫边上的梁昭昭说:“前几天我问过他,既不是病人家属也不是医药销售,老师你说那是什么人?”
知道真相的詹言侨别有深意的看了宋之漫一眼,幽幽道:“该不会,是谁的追求者吧?”
翻看住院记录的宋之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指点了点桌面说:“老师,我这边有个患者,她的情况蛮特别的,您要过来看看吗?”
刚换好衣服的董立添闻言走了过来,“什么情况,你和我说说。”
两个人讨论着患者的病情大概小半个小时之后,宋之漫又接着看病例去了。
见她没有往外边去的意愿,詹言侨默默起身走了出去。
在他出门之后,宋之漫才抬起头,看向桌子上的置物架上一只小小的千纸鹤。
那人果然还坐在走道里的椅子上,只是精神状态不大好,西装外套有点凌乱的搭在身上,阖着眼像是在睡觉。
詹言侨走过去抬脚踢了他一下:“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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