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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词席地坐在褥子上点头:“差不多,他年少时最调皮,不爱读书习字。”
小满翻了个白眼鄙夷道:“胸无半点墨,难怪成了现在这样。”
“你好像对他成见很深。”
“你这个人虽然有些呆傻,但心肠总是好的,他呢,小时候情同手足,现在见你落魄了却处处针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周词摇头笑道:“我不是虎,他也并非犬,平白无故更欺不到我,你不必为我打抱不平。”
“这怎么行,我必须助你渡……”
小满话说到一半赶紧吞了回去,笑眯眯解释道,“必须助你渡过难关,毕竟我是你妻子嘛。”
周词听言淡淡“嗯”
了声,双唇抿起一丝浅笑。
小满仰面躺下,凝望灰白的天顶念叨起来:“其言昭昭,其行灼灼,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表字是昭言。”
周词微讶:“下聘时就已相告,你不记得了?”
小满立马敷衍:“是吗?我忘了。”
说完她伸手把床帐拉实,合眼静卧。
但不知为何,她干躺了半天,脑中总浮现出韩家兄妹的几句对话,虽疲倦至极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屋里唯有一盏灯还亮着,忽明忽暗,摇摇晃晃,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恍惚中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她轻轻掀开床帐一角,只看到地上半边的褥子,看不见周词的脸。
她小声试探道:“你睡了吗?”
“还没。”
说罢,帘子哗地一声掀开,她翻身趴在床沿问:“你和韩泠君是不是有过婚约?”
周词闭着眼,突然笑了:“哪里听来的?”
小满随口说:“哦,在院子里散步时听韩家下人讲的。”
周词坐起身支着脑袋又问:“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
她转了转眸子答道,“只是玩笑话,幸亏没有当真。”
“这样啊。”
他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却什么都不回应。
房中只有豆大烛焰燃烧的细微声响,小满见他不动声色,一跃而下,跳坐到他那边的褥子上追问:“这婚约就彻底不作数了?”
话到一半,谁料雕花木窗莫名砰砰作响,一阵大风骤然袭来,直钻涌到窗缝里,扑簌一声吹灭了蜡烛。
两人一愣,沉默了一瞬。
小满道:“我去点灯。”
“不用。”
黑暗中周词准确地握住她的手腕,“已经夜深了。”
“我的话你还没回答。”
“那你听我说。”
他仍握着她手腕,纤细的,微有几分凉意,小满没有挣脱,周词心里有些打鼓,但再无其他逾矩的事,周遭漆黑一片,他低声说,“有过,但都不作数。”
“为什么?”
“父母间的随口一言,不必太当真。”
小满倒头斜在褥子上,连珠炮似的开始问:“因为你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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