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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杏痛得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然而,江辞深恨她恨到入骨,死死咬住她的手就是不放,撕扯中叶杏痛得更是嘶了一声。
无奈之下,叶杏只好用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江辞深的下颌,然后刺激了他的穴位,逼着江辞深不得不张开嘴。
叶杏将自己的手掌抽了出来,只见手背上一圈整整齐齐的牙印,都已经沁出了血迹。
这个男人是下了狠手的,所以叶杏痛得脸色都有些扭曲,咬牙切齿道:“我是要救你!
你现在已经发高烧了,再这样烧下去,你就是不死都会变成个傻子了!”
江辞深暗沉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了一抹错愕,纳闷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张开嘴的,听了叶杏的话,他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和焦躁,冷笑了一声,道:“我这样子死了正好!
不用活着被你羞辱!”
他说话间气息已经不稳了,伴随着喘粗气的声音。
叶杏也知道原主跟他不对付,两人基本是相看两厌,针锋相对的关系,她没有再回话,径直走到厨房,舀出了一瓢水,将自己的手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叶杏本来想要找块干净的毛巾擦擦手的,奈何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下手的东西。
脏!
乱!
臭!
比猪圈都要恶劣!
这屋子她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
但是江辞深现在中了药,救人要紧,叶杏只能忍着满身的不适,从衣柜中找出了一根针。
她将针放在煤油灯上炙烤消毒,又将屋中的电灯给扯亮了。
这屋子明明已经通了电的,不过原主为了省出钱讨好小白脸,晚上是不舍得用电的,都是点煤油灯。
也是个奇葩。
叶杏拿着针再次回到床边。
江辞深的药性已经发作得越发剧烈了,浑身烧得通红,刚才冷漠厌恶的目光也开始慢慢涣散,变得迷离起来。
叶杏也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
江辞深虽然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不过到底废了手脚,哪怕再有心反抗,现在都不是叶杏的对手了。
他虽然被药性折磨,但是神智还在,见叶杏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凌辱感,还有自我厌恶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
“叶杏!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江辞深声音嘶哑地谩骂道,这种垂死挣扎的模样,就如同一只濒死的困兽无力的哀嚎。
叶杏拿着针,对准了他的穴位,直接刺了下去。
她下针很快,手起针落,很快就给他好几个关键的穴位放了血。
这针到底不是专门用来针灸的银针,所以下针肯定是会有痛感的,不过江辞深如今药性上头,估计也感觉不到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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