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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呗,他看了也会说爹爹和父亲的感情好,”
徐闻英又皱着眉道:“阿正哥,我手疼。”
他的两只手被包裹的跟两个粽子一样,送到季正则面前晃了晃,季正则抓着手吹了吹,放到自己心口道:“好些了么。”
徐闻英敛着眼睫,吸了一口气,“还是疼的,但呼兰图总归是被我和哥哥杀了。”
“我们终于给父亲报了仇。”
这一场仗打了多久,季正则就在城墙上站了多久,全程观看着上万人的厮杀,他的血液都已然停滞了流动。
直到徐闻英他们大胜回到城内,他才算是活了过来。
他偏了偏头在徐闻英头上印下一吻,声音里带着遗憾,“阿英,我没能和你站在一起。”
季正则遗憾他只是个书生,没有季博宇那样高超的武艺,能与他一切剿灭仇敌。
也遗憾,在阿英想起从前的时候,他没有及时能看出来,也没有给徐闻英强力的依靠,让他能相信自己可以跟他一起承担这一切。
徐闻英眼眶里有泪流出,他在季正则温暖的脖颈上蹭了蹭,“阿正哥,我有你就够了。”
忽地下巴被人挑起,温热的唇贴了上来,潮热的气息彼此交换。
徐闻英的头深深陷在了枕头里,两只馒头一样的手不敢像从前那样乱爪,只能轻轻的搭在季正则的脑后。
纵然是前几天刚刚放纵过,徐闻英仍旧是顺从自己心意,用他最熟练的方式,胡乱拱着细腰,两眼迷离从喉咙里挤出几句,“阿正,阿正哥。”
打了一天的仗徐闻英的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他就跟柔软的面团一样任人捏摆。
这一回虽然杀掉了北狄随着救济粮的到来,县里的人心逐渐稳了下来。
县衙里每日也都要前来登记的百姓,不久前朝廷也下发了圣旨,让他在修元县没有派发官员之前叫他一起监管着。
季正则一下子就忙了起来,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的他,只能醉心于衙门的事务里。
这日他从乡下视察回来,一路风尘仆仆满身是灰,吩咐了小厮烧了热水,进了卧室也没多瞧直接宽衣,外袍刚刚解下就见他的床上鼓起个大包,明显就是有人在休息。
“你是谁?”
季正则声音冷硬,“赶紧出去!”
床上那人就好像没听到一样,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季正则拧着眉刚走到床边,就见地上的那双麂皮靴子好生眼熟。
掀开被子一角,床上熟睡的正是他日夜担心的阿英。
热水送上来后,他打消了泡热水澡的心思,随意洗一洗便直接上了床,他刚一躺下身边的人直接就靠了过来。
季正则顺势把人拉倒怀里,细细的打量着他,他的阿英黑了也瘦了,万幸的是身上并没有看见明显的伤痕。
温暖萌生睡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英会突然回来,但只要见到人,季正则的心就算是落了地。
漆黑的夜空漫天的星子一闪一闪,月光朦胧的撒进没有放下窗帘的屋子里,徐闻英迷糊之中,感觉到熟悉的怀抱。
干燥温暖包裹着,他舒服的在季正则的怀里拱了拱,鼻尖使劲的在胸膛上蹭着,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季正则睁开眼声音略带沙哑,“唔,阿英。”
徐闻英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他哼唧了几声,像个松鼠一样接着在怀抱里拱来拱去。
视线昏暗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辰,静谧的院子里没有一点声响。
季正则让他拱的心头起火,手指顺着袖长脖颈停留在锁骨处滑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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