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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又嫩又软,不一会就微微红肿,当着众人的面,贤妃也想挫挫温舒宜的锐气,她坚信以皇上薄性的程度,不可能再召宠温舒宜,即便温舒宜今日当真受委屈,皇上那样的人也不会顾及。
贤妃背后可是宋家,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不会轻易惩戒,甄更衣被降阶,也是因着甄大人暴毙,且死的实在贻笑大方、丢人现眼。
故此,贤妃有恃无恐。
温舒宜全程没有一个“不”
字,太后也没有制止,其他人则在看好戏。
赏荷宴结束后,温舒宜的手已经破皮了,还有几处结了血痂,她与卫婕妤一道回昭华殿。
宫道两侧树影婆娑,落地的日光投下一道道光影,卫婕妤问,“你想以此争宠?”
没有男子喜欢强势的女子,尤其是帝王。
温舒宜被欺了,才能激起帝王的怜香惜玉之心,以助她固宠。
温舒宜笑了笑,顾左右而言其他,“婕妤姐姐,妾身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这话一问出,卫婕妤明显一怔,但她一贯冷漠,很快就恢复如常,“妹妹,你若信得过姐姐,定要记住一句话,皇上他不可能会对任何女子上心,你要争宠达到你的目的也不是不可,但要适可而止,小心过犹不及。”
说着,卫婕妤径直往前,头也不回。
温舒宜已经试探过帝王的底线,她还会继续试探,但眼下,她当然不会过火。
回到自己的寝殿,玉珠与玉画当即搬了药箱过来。
玉珠性子活泼,愤愤不平,“贤妃如何能让才人伺候?才人的手都成这样了,贤妃娘娘就是故意的!”
玉画稍稍内敛沉稳,“今日十五,算着日子轮到贤妃娘娘侍寝了,甄更衣是贤妃的人,皇上因才人降了她的阶,贤妃这是故意趁着即将侍寝之际为难您。”
今日都十五了……温舒宜突然又想继续试探帝王底线。
她问:“皇上初一十五来后宫的规矩,从未中断过么?”
玉珠与玉画纷纷点头,徐嬷嬷这时道:“此前倒有一次轮到王贵人侍寝,但那日皇上有政务在身,便免了。”
温舒宜心中了然,“把我带入宫的剑取过来,日落后我要出去舞剑。”
整个皇宫都是帝王的,以帝王多疑的性情,不可能不在各宫安插眼线。
她今日所做一切,帝王必定知晓。
黄昏蝉鸣啾啾,徐风自荷花塘边拂来。
美人身形纤细柔软,手中握剑,出招虽是轻缓,但姿势柔美,如舞动在花间的彩蝶,灵动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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