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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没有回应。
其实也已经没有办法再更轻些了。
可是……就是他所谓的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他的小师叔变成这般模样。
若他还是那个殊微真人,若他的修为还在身上,这偌大的魔界,除了他还有谁能伤他小师叔?顾珩上好药,将药瓶放在一旁,拿过绿莠先前送进来的纯白的纱布。
那刀痕实在太长,只能从肩膀处斜着向下,再绕过胸膛这样才能绑起来,顾珩在他腰间打结的时候不小心蹭到腰上上了药的剑痕。
他是拉扯纱布的时候,小拇指那一侧掌心不小心直接擦过了他的伤口,那一下不轻,直接蹭到了里面的血肉,顾珩仿佛是自己被刺了一刀,疼的心都揪了起来,他连忙松开手。
他满脸心疼和自责,轻轻吻了一下沈殊微的眼眼睛,然后在他左耳边小声道歉,“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然后薄唇印在他耳垂上。
眼角余光一直落在沈殊微脸上的顾珩,一颗心像是坠入了寒冰。
他知道的,他的小师叔在人前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但是他其实不仅怕喝苦药,他还怕疼。
可是……眼前的人,脸上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被弄疼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股从最深处蔓延上来的绝望将他整个人笼罩住,一双红眸深处是心疼和无措,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绝望又偏执的吻着他敏感的耳垂。
沈殊微的耳朵最是敏感,以前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话,都会让他白玉般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十分好看,有时候做的过分了,他就会趁人不注意推开你,然后一转身就跑了。
可是没有反应。
顾珩的眼睛没有自他脸上移开分毫,他的脸上始终是一片虚弱的苍白。
顾珩心里难受的喘不过气来,离开他的耳边,看着坐着一动不动的人,他该怎么办?沈殊微的头发已经被打理干净,恢复了以往的柔顺,像是墨色的绸缎一样,安安静静的披散在白色的中衣上。
他的眉眼还是那么好看,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多了几分虚弱,看着格外惹人心疼,嘴唇一直是苍白的,只是那双眼睛暗淡无光,像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他不愿分出心神去看一眼。
他在自己的心上画了一个圈,将自己禁锢在里面,他太累了,只想躲在里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他不愿打开心门,任何人也走不进去。
即使那人是他曾经一直守护的人,即使那人是走错了路他也不愿意放弃的人。
顾珩在他身前蹲下,握住他搁在身侧的手,然后放在他的膝盖上,他像以前一样,捏着他细白的手指,期望他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哪怕是看他一眼,哪怕是打他骂他,可好过这般无悲无喜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他仰着头看他,一双瞳孔是红的眼眶也是红的,一字一句怕他听不清一样,说的很慢。
“小师叔……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我不会再给你喝药,等你伤好了以后,你要是不想带在这里,我就带你离开,你想去哪就去哪,好吗?”
“但是你要带着我一起,我以后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
“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小师叔……沈殊微……你理理我,好不好?”
……沈殊微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双手轻轻抽动了一下,轻轻的像是没有力气一样,但是又是那么的坚决,一点点从顾珩紧握着他的手里慢慢抽了出来。
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浮现出疲惫之色,他将眼睛从顾珩嘴唇上移开,不再看他。
他动作有些缓慢,慢慢的躺倒在床上,拉着被子把自己盖上,眼睛紧紧的闭上,眼皮轻轻颤动了两下,最终归于平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最严重的是背部的刀伤,怎么睡都会压到伤口,但是就这么躺在床上是最会压到背部伤口,是最疼的。
上了药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一股温热的液体自裂开的伤口里流了出来,打湿白色的纱布。
顾珩……顾珩像是被一颗钉子狠狠的钉在了原地,蹲着的姿势,手臂悬空手掌还保持着握住那双素白的手的姿势。
过了好一会儿,浑身已经僵硬了他才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晚上好呀今天在厨房泡着,差点没来得及写】心疼顾珩站在床边,巨大的恐慌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身体像是被丢进了千年寒潭,从脚尖开始一点点带走他身上的热气和温度,手脚冰凉,竟觉得比上一世在裂冰崖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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