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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生孩子,有必要这样守着他么?傅生面容秀丽,仿佛是他自己需要断骨,紧张到了鼻头溢出薄汗。
他还想在说什么,被晋王摁住了肩头。
晋王知道,让阿泽这样活着,比死还难受。
翠书扶着温泽入屋,黄太医带着他的徒弟,两人提着药箱也随后入内。
随着房门合上,傅生与晋王先后嘘了口气。
一个比一个紧张。
没有听见屋内传出动静之前,他二人寒暄了几句。
“多谢傅公子这几年对温家的照料。”
晋王知道傅生是皇上的人,但他对傅生还算有好感。
傅生却道:“都是应该的,我与温家有旧交,倒是王爷怎么这五年不曾来过音讯?”
傅生明知故问。
晋王动了动嘴,唇角溢出一抹苦笑。
他原是荣国公府的长公子,突然有一日被告知,自己是当年走失的先太子,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没想过坐拥无上权贵,被派遣去荆州,也并非他所愿。
晋王答非所问,看着傅生的眼神突然转冷,“你怎么不阻止娇娇入宫?”
傅生僵住。
他很想解释一下,自己当初并不知情,更是不知温舒宜是几时与皇上见上了,更是没想到一惯不喜女子接近的皇上会因她破例。
可木已成舟,解释已经是徒劳。
晋王又问,“皇上对她好么?”
傅生哪里能看出帝王的心思,只说,“皇上晋她为嫔位了,封号是昭。”
昭,明月昭昭……晋王默了默,不再多言。
屋内传出男子强忍着痛苦的闷哼,傅生与晋王对视了一眼,两人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如无头苍蝇,来回踱步。
二人的随从发现,这两位守在外面的情形,真像是在等着自家的夫人在生产……“温公子,还能继续么?”
黄太医道了一句。
温泽咬着唇,眼前闪过父亲和娘亲临终前的脸。
他是家中长子,他必须要活着,必须要撑起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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