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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膳:“我看着行。”
折绾:“那就行。”
蝉月却不答应,风风火火进了宅子,头上冒着汗,哭道:“你们都出去玩,只()留我一个人做事,我不干。”
折绾:“能者多劳嘛。”
蝉月:“主家偏心,你对素膳姐姐说的是少操劳,少皱纹。”
折绾咳了一声,心虚不敢吭声,素膳就哄道:“那怎么办?我要走半年,肯定是要有人接过来的。”
“不交给你,我交给谁?交给谁也不放心,只有给你我才能松口气。”
蝉月心下满意,但还是不愿意多干活,又出主意,“给素兰姐姐呢?”
素膳连连摆手:“我可不敢说——她手里的事情比我还多,她力气也大,上回打了我手臂一下,痛了好几天呢。”
蝉月不依,“我家里还有孩子呢。”
蝉月如今也跟着折绾姓折,家里招了郎婿,跟着她一块在外头做生意。
五年前,她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家里就闹腾了起来。
素膳只好拉着蝉月出门,一边哄一边劝:“好嘛,你家里有孩子,素兰难道就没有嘛?好蝉月,我半年就回来了。”
蝉月:“你就是欺负我!”
素膳:“我没有欺负你,我只信你,就是素兰,我也是不信的。
她做事情哪里有你心细。”
刚说完,素兰就来了,闻言吊起眉梢,“哟哟哟,又哄人做事了。”
素膳:“你快走吧,阿姐在里头等你呢。”
素兰笑眯眯的进了屋,见了折绾道:“我家师父写信来了。”
她们来闽南的时候,周掌柜没有跟着来。
她要管着京都的事情,一摊子的事情都要她做主,她根本走不开。
她也不愿意来。
她道:“我是生在京都,长在京都,如今年岁大了,便也想死在京都,并不愿意四处跑了。
若是我死的时候主家能回来看看我,我在泉下有知,想来也是高兴的。”
折绾便不勉强,只由她自己去。
但常常通信,这些年光是她跟京都众人写的信就有几箱子。
她便问:“你师父写了什么?”
素兰:“她说要来闽南看看茶庄。”
折绾高兴起来,“这是好事。”
“什么时候来?”
素兰:‘写信的时候就已经出发了,大概还有一月左右?”
这般啊……折绾就道:“既然如此,那我和素膳就晚些去苏杭。”
最高兴的莫过于蝉月了,她得意起来:“好好好,师父要来了,到时候我要请她老人家评评理,看看你们是不是欺负我。”
素膳理亏的搂着她,“好蝉月,我走之前,必定把大的生意都说定,你帮我看着就行。”
蝉月嘴巴上讨了便宜,也不计较了,“行,我帮你忙半年。”
而后问,“文月呢?她跟着师父一块来吗?”
素兰摇头,“不来,她要留在京都照看生意。”
如今京都顶得住的就只有她一个了。
文月也能掌家了。
蝉月便唏嘘起来,“我常听人说,有些人家的书生做了大官,便让底下的书童也做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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