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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觅把鼻尖埋在他脖子里,闷笑著说:“因为太久没闻著肉香了。”
凭昆然暗自算了下,池觅这趟出去又是月余的时间了,公司里都对他频繁的长假不满,但是以为青年是凭昆然罩著的,也不敢说什麽。
他想问问池觅这趟回去有没有把家里的事交代好了,但是看对方兴致勃勃的样子,应该是没什麽大碍了。
自己也是憋了颇久,一点火星子已经把全身完全烧热,暂时没那个空闲,也就顾著跟池觅接吻抚摸。
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褪干净了,池觅一条腿撑在地上,一条腿跪在他的双腿中间,用手握著两个人一同摩擦,然後对他说:“把腿搁我腰上。”
凭昆然依言打开腿勾住了池觅的腰,然後被一点点充满,他扭头看了眼还开著的电视,接著就被池觅把脸扳回来接吻,青年的另一只手摸到凭昆然头顶的遥控器,啪地关掉了电视。
池觅大概是为了补偿上一次的粗暴,这次做的格外温柔,磨得凭昆然像条将死的鱼,只会仰躺著轻喘,想出声说来个痛快的,又舍不得眼下能把人溶掉的缱绻。
池觅是怕再把凭昆然弄伤,这会儿也耐不住了,就弯下脖子把脸埋在凭昆然胸前,咬著对方问:“疼么?我能用点力不?”
凭昆然拍拍他的後颈,算是同意,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池觅抱著坐起来,自下而上的动作将他整个混沌的视野都颠荡起来,他只好慌忙伸手紧紧搂住池觅,无意识中把自己的嘴都咬疼了,才缓过神来。
池觅泄了一次,呆在他身体里磨蹭了一会儿,又磨蹭精神了,就勾著凭昆然的腿弯把人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摆到床上去,因为弯腰的姿势相连的地方退出来一半,括约肌本能地收缩,把池觅吸得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凭昆然。”
他叫著男人的名字,复又挺进去,对方从喉咙深处漏出来一声呻吟,更是像迎面挥过来的火把,直烫到了他脸上。
床单被揉出惊涛骇浪般的波纹,敦实厚重的大床竟然也发出吱呀的响声,凭昆然在骑马观景一般的颠簸中抬眼去看上方的池觅,青年也正紧紧盯著他,从下巴上滚落下一颗汗珠,正正滴在他的眼睛下面,凭昆然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池觅的脸就放大在面前,灼热的气息压上来,然後嘴唇被吞食一般的含住了。
他在同一时间感觉到池觅的双手伸过来,找著他的掌心,十根修长的手指绕著他的指根把手掌摊平了,然後紧紧扣住,仿佛要把他从手掌那开始,用力捏进来。
那一瞬间有什麽凿进了凭昆然的心里,血淋淋的,又万分踏实。
折腾了一晚上,凭昆然是第二天中午才勉强醒过来的,穿著睡袍的身体干爽温暖,已经被细心处理过了。
“池觅?”
青年不在视线范围内,他本能地喊起来,池觅在卫生间里应了他一声,问“怎麽了”
,他又懒得回了,翻个身抱著被子继续睡。
池觅在卫生间里喊了他几声都不见回音,忙跑出来看,结果就看见那男人又把两条光滑的长腿露在被子外面,又懒散又嚣张的睡法,只好又提著刮胡刀回去继续刮脸。
这看似平静温馨的日子不急不缓地往前行进著,其实就是在等著那颗埋伏已久的地雷被踩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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