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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啾啾是最生气的那个,因为一圈人里面只有他被喷了脸,因为跳床匆忙,他只来得及踩上一只鞋,另一只军训鞋都不知道被谁踢到哪里去了,他两只脚踩在一只鞋上,扶着墙问赵力“暖气怎么了”
。
临睡前他看赵力蹲在暖气片前就觉得不太对,但当时太累,没来得及多问。
赵力自知理亏,缩着脖子回:“这不是教官说到时候要搜宿舍、没收手机和打火机嘛,我们怕被没收,就藏暖气片后面了。”
然后呢?然后暖气片晚上温度一烤上来,直接把打火机烤炸了,连带着手机暖气片一起,炸的一个五彩缤纷。
鹿啾啾摸了一把脖子,被烫的火辣辣的疼!
他这多灾多难的脖子!
鹿啾啾一口气没上来,憋的原地颤了几秒,咬着一口小牙,恶狠狠地看着赵力。
赵力一眼看见鹿啾啾肿起来的脖子,赶在鹿啾啾发火之前捂住了自己耳朵。
只要我捂得足够快,我就听不见你骂我。
纪沉江在洗手间抽过烟回来时,正看见这么一幕。
隔壁宿舍的十个人满满当当的堆了整个走廊,基本上都是一副没睡醒、穿着短裤、缩着肩膀蹲在地上的模样,乍一看还以为哪儿冒火灾了。
这十个人里,有个背对着他的人儿白的特别显眼,像是一块玉,从紧绷的肩脊到发着颤的小腿,就连脚踝处的淡绿色脚筋都在夜色里闪着莹莹的光。
纪沉江扫了一眼,脑袋里就冒出来个名字。
走近了就看的更清楚了,鹿啾啾背上肩胛骨绷得紧紧的,腰上有两个小腰窝,两条细嫩的腿纠缠在一起,冷的直发抖,小脚趾头费力的踩在另一只脚上,似乎是被气急了,扶着墙的手都握成了小拳头,正气鼓鼓的锤墙,看样子很想骂人,但对面的人一赔礼,他又骂不出来了。
像是只炸毛了的猫儿,垫着脚尖舞着爪子被气的喵喵直叫。
闻讯而来的教官蹙着眉头询问,找出缘由后就去拿工具处理,剩下的一帮人返回宿舍去拿衣物,其余人都还好,都离暖气远,鹿啾啾最惨,从床上的被褥、衣服,到床下的背包都被水浸透了。
他左手提着湿淋淋的衣服,右手提着滴着水的包,惨兮兮的蹲在门口,挑没湿透的衣服往身上披。
a市的冬天冷得要命,走廊末尾的窗户是通风的,风一吹过来,鹿啾啾整个人都跟着瑟瑟发抖。
值班的教官有两个,一个去处理暖气片,一个开始临时找宿舍给剩下的人住——鹿啾啾他们的宿舍大半个都被泡了,所有床褥都被殃及,地上都积了一层水,暂时是没办法继续睡了,教官打算把他们临时塞到别人宿舍里去。
鹿啾啾好不容易从包里挑出来一双没湿的袜子来,还没等穿上呢,就听教官说要把他们带到楼上去睡——楼上还有空宿舍。
只是免不了去翻被褥、铺床、重新收拾一通了。
鹿啾啾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拿起了湿透的作战服往身上套——作战服就一套,他也没别的衣服穿,里头的棉裤倒是带了两条,但都湿透了,他也没得选。
结果他才刚要套裤子,就听见了“嘎吱”
一声开门声,一道略显嘶哑的声线在他头顶上落下来:“宿舍里还有一个空床位,你来我在这住。”
鹿啾啾茫然抬头,从黑色的作战靴往上,看过绿色的迷彩裤,正看见纪沉江的上身。
他身上只穿了一个薄薄的黑色短袖,露出的手臂上有明显的肌肉起伏,他半撑着门,垂眸的时候,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俯瞰着地上蹲着的鹿啾啾。
鹿啾啾懵了一瞬,大概还是没搞明白纪沉江为什么突然变脸,蹲在地上愣愣的昂着脑袋看纪沉江。
他长了一张瞒不住别人的脸,心里想的事情全都挂在脸上,看的纪沉江手指一顿。
算了,就看在鹿啾啾之前扶过他的份上吧。
恰好走廊里刮过来一阵风,凉的惊人,鹿啾啾被吹的打了个喷嚏,他身上都是湿透了的衣服,骨头都像是要被冻散了一样。
“真的吗!
真的有位置吗?”
倒是旁边的赵力听了一嘴,立马兴奋地直往门口窜,完全没发现纪沉江和鹿啾啾俩人的气氛不对。
直到赵力要进门的时候,纪沉江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纪沉江因为个头太高,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垂着眼帘看人的,他本来生了一双潋滟的丹凤眼,应该是眉目生辉的模样,可是他面色又太冷,半分不显得恣意轻佻,反而压着一股刺人的气势,压的赵力讪讪的摸着鼻子退开了。
鹿啾啾倒是没看见这一幕,他正用他被水喷过的小脑袋琢磨着纪沉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就被人一把薅住了后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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