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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之斌权力欲极深,为人又无比细心,但凡有风吹草动他总能第一时间发现。
之前有过先例,有人想要背叛他,才一有所行动就被他悍然出手,扼杀在了苗头阶段。
关深没有立刻回答杨之斌,而是先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不出意外,下午的常委会上会通过县长力主的在西段泄洪的方案。
西段都是农田和民宅,就算前期工作做得再充分再安全,洪水一来,淹死家畜还是小事,万一淹死了人,总不能把过错推到县长身上,是吧?”
杨之斌不说话,眯着眼睛,面无表情。
以前关深很怕杨之斌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举动,总觉得他深不可测,让人完全猜不到他的所思所想。
现在他很清楚其实杨之斌是故意用不动声色来掩饰他内心的犹豫。
“退一万步讲,就算万幸没有百姓伤亡,被冲毁的农田和民宅将会是巨大的损失,谁来承担相应的责任?天灾之下,必有人祸,善后工作又肯定会是千头万绪、纠纷不断,到时就算有重病的病人病死,也会被人归咎到县长身上……”
“毕竟,是县长主导的在西段泄洪。”
关深步步推进,他相信杨之斌不是没有想过上述问题,而是想得不如他深入和透彻,“事情一旦发生,不但所有明面上和县长不和的领导会立刻对县长加以指责,就是暗中对县长不满的人,也会通过各种方法散播对县长的不利消息,甚至还会向市里告状。”
杨之斌的眼睛瞪大了几分。
瞪眼就说明杨之斌纠结了。
关深见好就收,点到为止:“承包惠济河河堤加固工程的是豪学工程公司,谁不知道是言豪的公司?不出事还好,一出事,肯定会有人说是河堤加固工程是豆腐渣工程,县长在里面有利益输送,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杨之斌轻轻咳嗽一声:“泄洪是人为炸开河堤……”
“百姓谁管是人为炸开还是因为质量问题而决堤?泄洪过后,河堤被冲得七零八落,谁还能鉴定出来是不是有质量问题?”
关深更加笃定了几分,他更坚定了语气,“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县长,我先指出了河堤加固工程是不合格的豆腐渣工程,飞旺主任和我都没有通过验收,责任就只在豪学工程公司为止,所有的问题都可以推到豪学工程公司身上。”
杨之斌点燃一支烟,推开窗户,窗外依然乌云翻滚、雨势不减。
杨之斌的语气微有遗憾:“就是可惜了傅文学,他跟言豪是发小和言雯是同学,我和他爸妈也关系不错。”
杨之斌默认了,关深心中暗喜,他能猜到杨之斌最终会点头,豪学工程公司虽然是杨言豪和傅文学二人共有的公司,但杨言豪并没有体现在股东里面,法人代表也是傅文学。
从表面上看,杨言豪和豪学工程公司毫不相关。
能让杨言豪从容过关,不被牵连,在更加重大的利益面前,牺牲一个傅文学和一家豪学工程公司就不算什么了。
关深深知人性,两害相权取其轻,杨之斌是聪明人。
“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县长报备一下……”
关深强压心头喜悦,第一步已经迈出,既然杨之斌点头了,他就该推动下一步了,“为了防止傅文学听到风声后逃走,需要提前采取措施。”
“问题是,他现在没有犯事,怎么拿他?”
杨之斌又是一脸凝重,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更是瞪大了眼睛,“你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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