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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白鱼步步逼近,在田英卓眼中,温和俊秀的面孔犹如索命阎罗。
“田大人,您是不是借漕船走私商货,徇私枉法,中饱私囊?”
“胡说八道!”
“那这多出来的一运三十条船是怎么回事?”
田英卓只知赵白鱼和户部斗法,拉河锁、牙行雇人,手段邪门,不成体统,却不知他竟如此熟悉漕运事务,还能借此反过来抓住他的把柄,一时心乱如麻,思索不出对策,在赵白鱼的质问声里节节败退。
“你问在下官眼里,两江漕运、官和商人就没一个干净的吗?田大人您扪心自问,干净吗?漕运的确不在下官的管辖区内,可下官发现了问题又该告诉谁?谁能替下官伸冤!
谁敢查两江漕运!”
赵白鱼的质问一声比一声响亮,斥得漕司满堂寂静,大气不敢喘一口。
“下官扣下三十条船不假,只要商人拿得出船引、田大人您解释得出为何多出南下的这一运,下官当场放人、放货,我还摘下头顶这官帽,亲去你府上请罪,此后再不入仕!”
话语落地有声,连官途都赌上了,可见此事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田英卓强装镇定:“我是东南六路发运使,从两江一个小小的县官当到现在的二品大员,大半生都耗在两江,多少人初到两江想拿我开刀,想摘掉我脑袋的人里,不是没有比我官大的,可倒台的他们而我笑到最后!
赵白鱼,你可别步他们的后尘。”
“你是威胁下官,还是恐吓下官?”
田英卓觉得这话和赵白鱼的表情有点熟悉,仔细一想,不就是他刚才说过的话吗?
“赵白鱼!”
“我们俩站这么近,您就不用跟谁大小声了。”
赵白鱼向后退了两大步,“等会儿我就令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把这账本和船引还有三十条船货的事一并送到京都让陛下看看。
既然大人觉得下官无凭无据,不如让陛下、让三司好好查一查东南六路发运司往年发向广东和福建的漕船运数和纲数,对比对比就能算出洪州港口每年走私多少条商船,你们中饱私囊多少银子。”
顿了顿,赵白鱼拍了拍手里的账本和船引笑了声:“下官本来无凭无据,还没多谢大人您亲自送来的证据。”
田英卓心头一梗,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原是他亲手将证据送到赵白鱼手里?
“这一回笑到最后的人恐怕就不是大人了。”
赵白鱼忽地扬声:“来人,送客!”
魏伯突然出现:“田大人,请。”
田英卓直勾勾盯着赵白鱼手里的账本,忽然冲过去想抢走,却被魏伯拧住胳膊扔摔出去,最后是官兵亲自将他送出漕司大门。
走下台阶时,田英卓神色恍惚,踉跄一下,险些摔倒,带来的衙役迅速扶住他,反被他用力地抓住胳膊:“通知殿下……坏事了!”
赶走田英卓,赵白鱼转身说:“准备笔墨,本官要写折子奏禀陛下。”
疾走数步,突然刹停,转头对差点撞上他的窦祖茂说:“窦判官,三十条船的货和押回来的人就交给你看守,货和人但凡有点三长两短,就拿你的脑袋来赔吧。”
“是——啊?”
窦祖茂苦着脸:“是……”
“魏伯,你武功高强,帮我送奏折,避免半路被人截了。”
魏伯领命,而当二人都踏进书房,赵白鱼却吹了声哨子,转瞬有两道黑影骤然出现在房间里。
魏伯警惕地拔刀,赵白鱼一边翻开纸、拿起毛笔,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是霍惊堂留给我的暗卫。
一个暗里行动,帮我送奏折,魏伯你则假装去送,如果有人来截折子,不用拼命,交出去就行。”
魏伯:“可能会有几波刺杀,一波估计十来人,我对付得了。”
赵白鱼:“你对付得了刺客,不一定抵挡得了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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