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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可是亲眼见过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本是慌慌张张的性子竟也能慢了下来,嗯……还不赖。”
眼前的女子歪着头得意洋洋地看向自己,阿庸瞬间低下了头,指尖勾起一点伤膏,点按的动作在中间隆起的红胀放缓了力道。
这些年不在她的身边,她到底,过的什么样的日子?而又为什么无论受伤还是不受伤的时候,他总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可明明她有至高无上的血脉,拥有世间最能保护自己的能力,可每次,他看到都是她狼狈的一面。
南瑶,你是不是,身上不见血便誓不罢休?“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空荡的屋子突然响起男子的声音,叶漓看不见阿庸低着头言语的表情,只是双手的指尖被倏然裹紧,错愕不已。
嗯?从未提过要求的人,一开口便是酥脆的嗓音,这也太……让人家不好拒绝了吧……就是……怎么听起来像是命令?这也太不礼貌了些,她可是主子,称呼,称呼呢?不过,要是可能是让她觉得中听的话……叶漓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受伤。”
憋了半天原来是这句啊!
她倒真不是不懂应景,她连来凡间能清静清静躲避那些追杀的人,也都是用受伤换来的,如此,这真是一件难以办到的事情啊!
“不受伤还真难,不过,要是以后受伤,我会先告诉唔……”
下唇传来指尖的温度,叶漓像是被封在原地,一时被攥紧的被角皱成了一团。
今夜,这房里是怎么回事?闷热得很!
难道是老板娘送的酒有问题?可不应该啊,她嫌弃得一口都没喝上。
那若都不是,为何,为何心脏,蹦得如此……强烈?“对不起,我应该收回刚才的话。”
阿庸此时并无察觉叶漓僵化的表情,只是意识到,他不该让对方来保证,而应成为她的羽翼,去庇护去阻挡,而不是无能为力地躲避。
叶漓调整了呼吸,但声音还是发颤,“那,那说什么?”
“阿庸不能保证以后,但只要阿庸能做到,便不会让小姐受伤。”
他保证不了,但只要他能,便护她周全。
这人……为何能如此诚恳?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话的时候,不能用这种眼神望向她吗?然而,看着眼前跪着的人,一个想法划过叶漓的脑海,使她环抱双臂皱起了眉头。
“那你说的,可是仆人对主子的保护?还是……”
“是我。”
“是阿庸。”
阿庸用细如蚊声的嗓音淡淡回应着,对面的人却偏着头无动于衷,生怕她听不见又再次重复。
叶漓捂着嘴偷笑了好一会,转而正视认真得可爱的人,“咳,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也不必太在意。”
她说,不在意……叶漓见旮旯着脑袋的人,像是没了活力,眼眸瞬间空洞,只有委屈巴巴萦绕整个面庞,愈发猖狂地笑出声来,“我命令你,眼神再凶狠一点。”
阿庸察觉到女子的戏弄,本是不情不愿,但还是照旧命令。
于是挤眉弄眼而来的表情,是阴狠与委屈的不悦,杂糅之下的怪异。
“好了好了,收回去吧,本小姐……心意已经领了。”
阿庸的眼眸映入女子爽朗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在他眼里,她不笑的时候往人群中穿梭,也能惊异众人让人忍不住回眸,而她只要撩起长睫弯弯眉眼,那淡淡的笑容便能让这世间一切的浑浊都化为透亮,只氤氲着美好的气息。
“你这药是什么药材制成的?”
自家小姐转而问道的话,让他回过神来,对着小小的药罐里的药膏检查许久。
“就是普通活血化淤的药材,外加些的祛伤疤的药粉,小姐可是闻不习惯?”
阿庸说着,已揭开叶漓的袖口,手腕上向里收缩愈合,只剩一道细痕的伤口,他指尖的动作仍然放轻。
叶漓咂吧着嘴道:“是啊……太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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