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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吧。”
她已经猜到他们估摸也发现些许不对,这才跟来。
话落,姜止吟转身继续向下走,没再停留。
而她身后的两人,一人淡然处之,一人兴致盎然跟上。
到了t楼下,姜止吟略一一看:先前寥寥几人也没了人影,四下更是寂然。
幸而,钱柜处的掌柜同那小厮尚在,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她默默凑近那。
待又近几步,两人很快前后抬过眸子,那小厮见她来,起先还一张一合的嘴立马像被封条封住了般,又不做声了。
客栈掌柜却不一样,他问:“几位客官深夜还是想要些什么吗?”
说这话时,他跳过姜止吟略略也扫向她身后稍晚几步到的其余两人。
面对他的提问,姜止吟如实将先前的问题抛出,见客栈东家闻后同那小厮一样漠然不语又略显犹豫的神情,姜止吟一时间觉得其中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遂一转话语:“可方便我们知晓?”
方炯早就跟了过来,此时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们只是外来的,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
若信的过我们”
便说吧,他想知道。
后半句,方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想了想,毕竟,有求的现在是她们,他后面那句说的倒好像主动权在她们手上,说出来,他们两人或许更别扭了。
等两人说完,客栈掌柜同小厮默默相视一眼,特别是那小厮,瞧着他东家的眼,似乎极力忍着某种情绪。
兴许是心理建设的原因,好半晌,他们才听客栈的掌柜叹了口气:“这客栈确实很久没人来了。”
不知想到什么,他有些无奈:“我本不是镇上的,几十年前那时我还年轻,家里有些小钱便和几个伙计一起在洛州开了家酒楼和客栈。
后来经营不善又被人卷走了钱,一时间,连给众多伙计的月例都没有了,州里的衙役过来查,我自然就被抓走关了几年。
出来后,除了亡故的,我一一联系上了从前的伙计,耗了数十年还清了债款。
后来我瞧着,日子债务清了日子慢慢好起来了,我就想换个地方生活,就来到了这。
壹福楼起先开在这也是极其受欢迎的,可后来,因为镇上屡屡丢人一事,人妖魔的关系就不大好了。
我栈外本来就习惯用些白郎,一来他们是妖,同我一样,也只是想好好生活。
说实在的,我怜惜他们。
可镇上的人不认可我的做法,慢慢的,白日但凡有顾客瞧到壹福楼就绕的远远的,久而久之,也只有夜间才能迎得几个客人入住。
再者,就是同你们一样,都是外地人罢了。”
“啊?其中竟是这样。”
方炯面色都不知道做些什么反应好了,也不知该惋惜,还是气愤。
惋惜的是,如此好的客栈竟然要因为此等事情曲解,愤恨也亦是这个。
方炯正想出言说着什么,又见小厮唇角委屈般的蠕动两下,做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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