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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同样具有所谓的”
庇护之力”
,因此,格塔勉强答应了亚伯的请求,但还是忧心忡忡。
不过亚伯比他更坚定。
异常者是什么样他没法辩解,但该隐是否可信,他却有资格说上一二。
亚伯从城里带着水与食物回到木屋,进屋后发现屋里阳光灿烂,连忙拉上了窗帘。
屋里暗了一些。
床铺乃至房屋都受过所谓庇护之力浸润,会对该隐有影响,限制他的自愈能力。
但为了躲避外界的阳光,他们只能暂时妥协。
该隐坐在床边,身上的烧伤依旧严重,但显然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感觉怎么样?”
亚伯问。
该隐的眼神还落在窗外,半晌,迟钝地转过头来:“比之前好一点。”
亚伯不知道他说的之前是多久之前。
他只是想想都觉得心里揪紧了。
“你怎么弄成了那个样子?是谁攻击你了?”
亚伯低声问。
“谁?”
该隐重复了一遍,表情有些发空,“我不记得了。”
他可能是被太阳烧坏脑子了。
亚伯担忧地伸手摸了摸该隐的前额,触手的温度高得灼人。
还要降温。
亚伯去拿凉毛巾,而该隐只是茫然地盯着他的动作,没有半点多余的反应。
现在,梅里亚主动出逃城外,她的案子就这么水落石出了,亚伯不再需要给格塔提供什么额外帮助,专心留在城外的木屋里照顾该隐。
但格塔实在是放心不下这个傻乎乎的外来者。
趁着换班的空闲期,护卫队长溜到亚伯的后院外面,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整个屋子都拉着窗帘,封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格塔听了一会儿,也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对话声或者走路声。
该不会出事了吧!
格塔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连忙往正门走。
他们在门口碰上了。
“亚伯!”
格塔对着他连连挥手,“你还好吧?”
“我没事,”
亚伯点头,“进来坐吧。”
“进去?”
格塔犹豫了一下。
不过为了显示城市护卫队长的勇气,他先是谨慎地打量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发觉客厅空空,这才往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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