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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泠月挠挠头,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最初我压根不想跟什么太子结亲,上错马车一类的闲谈确非虚言,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太子的车。”
说着,她眉眼黯淡了几分,“那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上错车与太子有交集,在冬祭献舞……不过是想给他填房罢了。
后来看他无意,他们也就作罢了那些想法,我倒是松了口气。”
“跳舞是能在宴席上得头彩,身段练得优雅是为了攀附将军府或者什么国公府时被人多瞧一眼。
可是凭什么我就非得嫁给那些人?谢□□流成性滥情无数,小国舅又是个胸无点墨四肢发达还对女子指指点点的蠢材!”
“我学丹青彩绘最初确实是因为喜欢,尤善丹青可以在世家贵族里显得我高雅,让他们喜欢我,瞧见我,而我爹自从发现这一点以后就变味了。”
她指着撕裂的画轴,强压住想踩上两脚的冲动。
“可这些也都无所谓。”
这些话是温泠月从来没听说过的,更是没想到能从裴晚口中听到,自然会讶然万分。
可是那些都不足以让她哭出来,接下来的话才是裴晚最最难过的。
“可是他这样对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那样对姐姐?”
裴晚止不住的泪,温泠月翻了半天才扯出一块新帕子,帮她擦擦,这一次没有被阻拦。
她只有一个姐姐,宫里那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容妃娘娘。
“你是说容妃?”
“对,我长姐好苦……那都是他害的!”
裴晚憎恨那个打着为她们谋算名号的父亲。
温泠月问:“我见过容妃娘娘两次,只是似乎不大愉悦。”
裴晚哀伤道:“我长姐本来是个最温婉的女子,甚至前些年差点便要和心上人定亲了,却被他送进宫里,成了那笼中雀!”
“我知容妃娘娘自打入宫都不大高兴的。”
她冷笑一声,“我那个爹爹何曾在乎这些,他便是觉得入宫享受荣华富贵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说得好听,不过是长姐在宫中更能当作个筹码巩固他自己罢了,却不知这样毁了她一辈子。”
温泠月忽然想起昨日看见容妃和一女子闲谈,那幽幽的哭声想必正是裴晚在为长姐的遭遇哭泣。
“裴大人怎么能这样……我以为他一向为你们谋算,也是想让你们过的舒服些。”
“他不过是打着为我们谋划的名号来以婚姻攀亲戚罢了,谁不知道他嫁女儿就像交易一般啊!”
这番言论温泠月不是没有猜出过,只是不敢相信世上竟能有心硬至此的父亲。
她也难过,第一次听裴晚说这些,她感觉被人扼住咽喉强行按在水里。
可是比窒息更绝望的是明知自己后半辈子或许会陷入这种漩涡,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未来走向灭亡。
“所以我讨厌你,温泠月。
我从小就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甚至憎恶你为何能有那样真心替你考虑的爹爹,为何你不想嫁就可以不嫁,你想嫁给谁都能那么轻易。”
裴晚拭去泪痕,冰凉地看着她,幽怨,却也羡慕。
原来是因为这样。
她终于知道小时候裴晚的行为究竟原因为何了。
那些解释不清的若即若离和厌恶,在这一刻有了解释。
温泠月难过地垂下头,沉默着一言不发,手里捏着被裴晚眼泪晕开的手帕。
丝绸漂亮的光泽在手背泛着微弱光亮。
无人知其光鲜亮丽的外表里藏匿了多沉重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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