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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问:“不知五太子打算如何?”
“呃……这,我打算调遣麾下五千水兵,于珠崖海面守备,只要那宝珠现出水面,必能将之捕获。”
“劳师动众,太麻烦了。”
敖绪连忙问:“莫非龙帝已有打算?”
应龙挑眉一笑,缓缓述道:“听闻南海鲛人,动作奇敏,堪比蛟龙。
若能得鲛人族相助,寻珠一事必能事半功倍。”
然而那位龙太子闻言神色略变,犹豫片刻露出为难神色:“龙帝见谅,这鲛人族深居海底,与海族隔绝,如果要寻其襄助,只怕十分艰难。”
鎏金双目,炯炯如刀,仿佛能看透一切隐晦之秘,普天之下,便连那些上古妖兽也未敢直视,更何况是一条未成气候的小龙?
敖绪只觉心口窒闷,却又无从躲开,幸在此时应龙不再暗施威压,移开了视线,看着随水而拂的窗纱。
“既是与世隔绝,这满殿的龙绡,又是从何而来?”
“这……其实……”
《搜神记》曾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其织物正是鲛绡纱。
证据在前,敖绪实在难于隐瞒。
“本座最后一次来南海龙宫,偏巧便是为了来饮南海龙王迎娶鲛女为妃的喜酒。”
应龙王的话,慢条斯理,像考量着到底多少根稻草能够压弯一头骆驼,不紧不慢,慢慢添加。
“鲛人之寿不过千年,鲛妃早已过世。”
应龙收回视线,看向仍欲挣扎的敖绪,掷下最后一语:“可这帘纱之色颇鲜,偏也不似旧物。”
若论心思慎密,敖绪再有城府,端也无法与这位谈笑间颠覆三界的龙帝相比,不过三言两语,便就瞒不过去,只好咬咬牙,说道:“其实……族中还有一个么弟,乃是鲛妃所生,但因身体衰弱,时有夭折之虞,故此从未露面。
因其喜织,故平日居于织造房,宫中龙纱,便是出于其手。”
“哦?”
应龙挑眉,“龙太子纺纱?这倒是闻所未闻,本座倒想见识一下,不知五太子能否引路?”
“这……”
绕过金碧辉煌的宫宇,越往里走便越见偏僻,丛丛珊瑚嶙峋而生,混乱重叠,看来从来无人打理,到了后面便只容得一人通行,但这里的水流却清澈明亮,珊瑚倒影下,曲径通幽,渐渐可闻织机“唧唧”
,虽非罄缶乐响,传入耳中却颇是悦耳。
“就是这里。”
转过了两丛如篱笆拦路的珊瑚,便见一座相当朴素的木屋子,低低的窗用木头棍子撑起透气,除此之外密不透风,仿佛不愿让外人看到里面的情况。
敖绪走上前去,有些不耐地用力敲门:“敖翦!
开门!”
过了一阵,“叽——”
破旧的薄木门从里面打开,冒出一个蓝色的脑袋,大如琉璃珠的眼睛满是畏缩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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