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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的那家ktv已经被查处了,辖区的派出所所长也被查了,看来徐秉然那天舍身取义的效果很显著,她看到新闻后激动地问徐秉然:是不是要升职加薪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什么是……当然不是……明明夏爸在公安系统里呆了这么多年,夏听南耳听目染也该知道一些,徐秉然奇怪她对警察这个职业怎么还是有许多误解,他只是做了自己职责范围内应该做的事情,短期内是不会有升职加薪的。
她也心虚,她向来不怎么关心自己老父亲的工作,自然也不知道里面的各种警衔晋升什么的,她只是个典型的俗人,满眼都是钱。
夏听南回到家就倒在了床上,根本不想动,后来实在饿得受不了,看夏爸夏妈都还没回来,就自己点了个外卖,坐在餐桌上吃。
吃着吃着门铃就响了。
她开门,看到徐秉然,还有点喘,带着一身初秋的温凉。
“你怎么,回来了?”
她怔怔的。
徐秉然想到她说自己胃疼,还是不放心,把手里的材料赶紧写完就溜了回来,想看看她,已经三天……还是四天没见过面了。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又越过她落在身后餐桌上的外卖上。
脸立刻沉了下来:“就吃这个?”
夏听南忽然就有点心虚,不就是吃个外卖,怎么跟做卧底似的……徐秉然走进去,看了一眼,是酸菜鱼,厚厚的油层漂浮在最上面,米白的鱼肉藏在下面,看起来是很香,他以前也给夏听南远程点过,前提是夏听南没有胃疼。
他无情地没收了她的酸菜鱼,拉着她去楼下的面馆,点了碗素面。
夏听南吃得很不情愿,抱怨没有当年在北京吃的好吃,吃到一半就说自己吃不下,留了半碗。
最后剩下的半碗进了徐秉然的肚子。
两个人又一起往回走,走着走着徐秉然还是没忍住,拉住了她的手。
指尖有点凉,他又握得紧了一些。
从他拉上来的那一刻,夏听南就偏过头不看他,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他抓得太牢了,手又烫,好像热水袋似的,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都捂出汗来了。
这破天气,怎么就这么热呢…………徐秉然又来到了夏听南的房间,他看了看,拿起她丢在椅子上层层叠叠的衣服,低着头把它们一件件分开又叠好,面无表情,又很沉静。
夏听南一开始想拦着,后来又不动了,就只是看着他。
他总是这样,做什么都很有耐心,而她就是懒和慢的代名词,而且以此为傲,从没想过改。
徐秉然余光看见她站着不动,以为她无聊,于是把手里叠好的衣服给她,让她自己放进衣柜里。
当年夏听南刚开始工作,住在外面的时候,也都是徐秉然帮她整理,夏听南每次看他忙上忙下都十分不好意思,让他别整理了,反正等他走后没两天又会乱掉,但徐秉然还是坚持,只是想要留下一些自己的痕迹,让夏听南能想起他,很简单又隐秘的想法。
他也成功了,因为夏听南会时常问他:徐秉然,你把我那件针织的外套放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徐秉然,你有没有看到我灰色的那个围巾,徐秉然、徐秉然……他只能靠这种方式让她主动地联系自己。
房间逐渐变得整洁。
徐秉然说:“什么时候去医院?”
夏听南脸色一变,立刻说:“我百度过了,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
“你在百度上看病?”
徐秉然对她这种行为感到不理解,“它没说你确诊癌症已经给你面子了。”
一本正经说这话的样子让夏听南有点想笑,但徐秉然可不是和她在说笑。
他盯着她:“你不要胃了吗?”
“我要,可是去医院可以不做胃镜吗?”
说实话吧,她就是怂,怕医生让她做胃镜,听说要把大肠排遗物彻底排干净,还要把管子从嘴里塞进去,嘶……想想就要吐了。
徐秉然沉默了,做不做胃镜不是他或者夏听南说了算,是医生说了算。
夏听南看他不说话了,以为有戏,和他打着商量,她说:我先养养,最近什么辛辣刺激的都不吃,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你说是吧?是什么是……他有点无语地皱眉,夏听南能拖就拖的行为习惯从大到小就没有改变过,他虽然早已习惯并且能接受,不代表愿意接受,尤其是在看病这一块,等小病拖成大病,就不是后悔能解决的事情了。
“明天请假,我陪你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语气冷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夏听南胡说八道:“请不了,特别忙。”
徐秉然默了下,语气复杂:“业务比我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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