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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漫不经心的样子,哪里像是传说中那种跋扈又歇斯底里的样子?“南归在想什么?”
“我要是说想别的,殿下会不会生气?殿下就在跟前,我却想别的了。”
雁南归眨眼。
“南归有事只管说。”
舒乘风笑了笑。
“妾只是想,如何叫妾的三妹妹与孟家结亲。”
“哦?南归这般念着娘家人?”
舒乘风将她的下巴抬起来,问了这么一句,看不出什么表情。
似乎依旧是笑着。
“殿下。”
雁南归抱住他:“殿下来日登大宝的时候,难不成不替妾报仇么?三妹妹已经及笄,与孟家结亲,绑在一起多好。
倒也省了那时候殿下多费事了。”
她也没说报仇指的是长公主还是孟家。
舒乘风也没问,只是笑起来:“才入府三日,南归就显出了爪子,这样可不好。”
“您要问,问了又嫌弃,哎,真真是不好做人。”
雁南归叹气,又抓起他的头发来。
舒乘风将她的手拉回来:“想必,南归已经做了不少,那孤就替你压一压。
帮你一回如何?”
“多谢殿下,殿下真是叫妾感动呢。”
谁肉疼谁知道两个人都说假话,也都知道对方说假话,也是很有趣的情景。
舒乘风将她下巴又抬高了一些:“好漂亮的唇。”
说着,就用拇指轻轻揉。
雁南归张嘴咬住他的指头,然后又放开,迎上去:“那殿下尝尝吧。”
舒乘风没有躲开,任由雁南归主动。
烛火摇曳,心不在一起没关系,年轻男女身体在一起就可以十分热情了。
到早上,雁南归依旧没能履行前一日的话,还是没能起来伺候。
显然,舒乘风到也不在乎这个。
他照旧在这里用了早膳才走。
接连两天用了早膳,显然表明一件事,那就是殿下不讨厌雁良媛。
两个人在霁月轩外分别,然后雁南归当然是正院去了。
叶良娣昨日见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今日当然更是这样了。
瞪她都算是好的。
雁南归当然能淡定喝茶了,虽然她身体是十七岁,可心态嘛……早不知飘零多少年了,这点子事还是坐得住的。
叶良娣显然是想怒而克制,苏良娣呢,是一副大家都是好姐妹的样子。
太子妃自然如今也坐得住,可就有人要做那出头的椽子。
丁昭训昨日就出头,今日也是不甘落后。
昨儿是笑话雁南归是二嫁的,今日就笑话她过去在孟家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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