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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男人你哪儿来的!”
那雍被气得不轻,忍不住爆了粗口,“少跟我犯浑!
绑好!
再跑打断他的腿!”
他站在卧室门口指挥俩司机。
苏禹终于从窗帘里出来。
再一看小别墅一楼,只有天花板和水晶灯还完好无损,其它的,目力所及所有的东西全都砸成了渣。
苏禹看着床上挣扎的那颂,叹了口气。
他能理解那颂的愤怒。
李恒洋那个老狐狸下了那么大一个套,把他们全都套了进去,都成了那场“预谋已久”
的圈套里的棋子,或者说同谋。
换成以往,那颂最多恼怒被李恒洋当傻子耍、当棋子用。
但是,眼下不同以往。
那颂怕不是非常喜欢姓柯的。
暴怒是另一种形式的愧疚。
那颂对柯桦的愧疚远远大过对李恒洋的愤怒。
如果现在放那颂出去,那颂甚至做得出杀李恒洋来证明自己跟李恒洋没关系的疯狂举动。
那雍、很了解那颂的脾气。
那颂不在乎的,天翻地覆也伤不了他。
那颂在乎的,风吹草动就能要了他的狗命。
这就是那颂,一个轻狂霸道,不懂退一步为何物,不懂什么叫错的时间错的人的实心傻子。
那雍怕那颂再跑,跟两个司机轮流守在卧室。
半夜那颂发起烧,那雍给宣和打了电话。
半夜三点,宣和带着一位相熟的医生披星戴月赶来。
医生在卧室里给那颂输液。
那雍把宣和叫到客厅,问:“不是找到之前的主治大夫了吗?怎么换了一个?”
那雍虽然不记得之前给那颂看病的大夫长什么样,但是记得年龄跟自己相仿。
今天来的这个医生很年轻,三十左右,肯定不是之前的主治大夫。
“柯肖安联系不上。”
宣和环视一圈客厅,“那颂搞得?”
他眉头紧紧蹙着。
提起这个那雍额头就疼,他不愿意提,摆摆手继续问:“柯肖安,不是会是柯肖晴的……”
“弟弟。”
宣和找了一圈,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只好靠到窗台上。
“你不是现在才知道吧。”
那雍眼中流露出一丝背晦,掏出烟点了一根。
他确实不知道,他想跟柯肖晴结婚只是想给自己和宣静怡这么多年分分合合的感情画个句号,完全没想到查柯肖晴的背景。
更没想到一脚踏进了李恒洋的圈套里。
“当年从国外接回来的时候,你俩怎么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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