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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把人扛进来,是要为难她,看她怎么露馅,撕裂她那张不谙世事的嘴脸,怎么现在反倒像自己被调戏了呢?内室逼仄的空间里,四周清静无人,他突然朝姑娘一步一步靠来,伸手随性地一扯衣襟,露出大半个胸膛。
这时赵稚清晰看见了,刚刚脖子处那道伤痕其实直延伸至胸膛,胸膛处的部分伤得更深,已经看见皮肉外绽,只是,上面的血止住了,似乎已经被人简单处理过一样。
除此之外,腹部也有多处大小不一的划伤,只是对比胸膛那道最深的刀伤,这些都不算什么。
“怎么伤得如此严重”
赵稚眉头都拧巴起来,屏住呼吸,指腹颤抖地伸出,却不敢去触碰。
“我去给你找大夫!”
她说着就要冲出去。
周斐之勾唇笑了,一把攥住她手臂,把她拉了回来。
“不必找大夫,只是些轻伤,有你帮我上药足矣。”
他带着几分挑衅的心,这姑娘果然已经被他吓着了,单独与一男子共处一室,这样的情形,他倒想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自然是不能放她出去了。
“这怎么能算轻伤呢?”
赵稚看他胸膛那的刀伤,伤口最深处足有半寸,再往里一点,大概内脏都要露出来。
周斐之看她苦巴巴的脸,眸里酝着水色,以为她终于被他吓怕,唇角微勾,朝她走近。
他的身量高大挺拔,把她困在狭窄一隅,臂膀撑在柱子上,虚拢起一个空间逼压她,二人那样的姿态甚是暧昧。
他在等,他要等她什么时候受不了这种逼压感,哭着向他求饶。
“来,开始帮我上药吧。”
他自己也意识不到自己说出这话时,音色带了些喑哑。
二人挨得极近,彼此呼出的气息可闻,却始终保持着触碰不到的那毫厘之距。
赵稚始终目光盯着他那道伤,眸间的泪终于一滴滴落了下来。
他以为她终于知道害怕,要求他了。
毕竟她要想当周家的老祖宗,跟玄孙这么耗在一起算什么?“怎么?你是不是”
他富含讥诮的话未落,姑娘便掏出玉瓶,边掉泪边往他身上抹药。
“呜呜疼吗?是不是很疼呀”
她泪雨梨花地抬头望他。
她哭,是在心疼他的伤?刚才姑娘指腹间带着药粉的薄荷凉意划过他伤口,薄荷馨香气味在一圈圈漾开。
周斐之浑身僵硬了起来,她纯净如稚子般的目光变得不能细看。
武功夯实那么俊拔一个人,好端端地平地站不稳,往后踉跄了一下,被什么吓着似的,脑子晕乎间,伸手抓了梁上垂下的绸布借力,谁知,竟把一整张布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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