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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接着,反手将沈匀霁的手腕一带,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但你可不是什么替身,也没有人能代替你。”
他声音很低,带着缱绻的意味。
“你是我唯一的光。”
沈匀霁从他的怀中扬起脸,清晨的露水沾在她弯弯的睫毛上,凝成碎冰,像是来自雪国的精灵。
但她依旧对浪漫过敏,拈酸吃醋的揶揄倒是无师自通:“你这样哄过几个女孩子?”
江渡岳将她搂得更紧,大喊冤枉:“天地良心,这辈子除了你,我没哄过别的女人。”
沈匀霁不信,他那么娴熟,怎么可能是初学者:“骗人,以前女朋友也没哄过?”
江渡岳三指并拢,起誓道:“苍天在上,你沈匀霁真的是我江渡岳的初恋。”
他神情郑重,还有些焦急,眉心都皱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沈匀霁脸上有些飘红。
她盯着江渡岳看了一会儿,忽然踮脚,又抬手勾住了他脖子,在他的唇边啄了一下。
也许是太过短暂,江渡岳只觉得有什么又轻又软的东西擦过了他的唇角,稍稍有些愣在了原地。
“我信了。”
沈匀霁回道。
江渡岳终于回过劲来,眸色一沉。
沈匀霁敏感地捕捉到了微变的气氛,立刻想要松开环住他脖颈的双手。
“继续勾着。”
江渡岳声音低哑。
接着,滚烫的唇便吻了上来。
舌尖缠绵,气息交替。
初升的红日光芒万丈,洒向世间,和天的雾蓝,山的青灰,雪的皑皑交织成蔚然壮观的水墨画卷,他们在这冰天雪地之间热烈地亲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直到呼吸都变得稀薄,他们才慢慢分离。
江渡岳满脸餍足,笑着提议:“我们去湖边走走吧。”
“好。”
—
太阳虽然已经升起,但温度并没有变高多少,他们拉着手走在天池旁,闲聊着大大小小的事情。
“你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当我的家教啊?”
江渡岳很是好奇,“那时候你应该很讨厌我吧。”
沈匀霁回答得很干脆:“你那时候的确挺犯嫌的。”
“但是你给的工资够多,而且,”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我以前也曾经想过去加拿大留学。”
“这么说我是误打误撞?”
江渡岳笑了起来。
“你想去哪所学校?还是去学会计或者计算机吗?”
沈匀霁摇摇头:“不啊,我以前一直想去多伦多大学读编剧。”
“为什么是多大?加拿大冬天很长哎。”
。
“对啊,我喜欢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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