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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副将是个急性子,耐不住直接踹开了门,诺大的院子里果然不见人影,但条桌上摆了菜饭,还有余温。
他嘴里骂咧了一句,带了几个人就动手搜了起来,最后在空的酒瓮子里逮住了两个人,那人被拎出来时嘴里还喃喃念着,“玁狁人来了,玁狁人来了”
饱玁狁人又称北狄人,这一支族人生性凶残,相传茹毛饮血,能生砍了牛羊就啃,但又因其行踪飘忽不定,不像波罗、倭刹一样成国,居无定所,鲜少有人能知道他们的大本营在哪里。
玁狁人一向活跃在朔方以北的大草原上,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小的符县?高宥眼中渐渐聚起沉沉暗色,走到那两个人面前,“好好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玁狁人。”
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一口官话操得非常好,这两个人也都是在驿站做活这么多年的了,乍一听就知道是上面来的人。
其中一个抬起头,一见那面具穿着,再看其余人的举止打扮,终于跌坐在地上,抹了一把汗,“娘耶!
可算是吓死我了”
仇副将把牙牌一露,“我们要歇一宿,快些安排饭食房间吧。”
那伙计看了牙牌,更是大惊失色,两个人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小的不知道官爷们大驾光临,这就去准备饭食!”
“等等。”
高宥指了一个留下,“你同我们说说,为什么刚刚你们要藏身在酒瓮中,还将我们误认为了玁狁人。”
那伙计摇着头道:“官爷进这符县也都看到了,原先这里有上千口人,自打半个月前玁狁人侵袭,杀的杀,掠的掠,到最后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每日太阳一下山,就紧赶慢赶都藏回家不敢出来了,就连我们站主也被玁狁人一刀砍了头颅,小的们是侥幸才留下来一命。”
元易惊愕道:“这么大的事,你们没上报官府?”
伙计继续道:“报也报了,但咱们这儿靠近朔方,这段时间本就不太平,上头派人看过一番后,各家发了点抚恤金,说还要往上报,一层递一层的打批文,这事恐怕也立刻传不到京城去。”
周蔻生长在蜀地,那里易守难攻,少见乱事,她太太平平长这么大,又在京城那繁华的地界上待到如今,对这种事情听来就觉得发憷。
其实她原本也听过什么这里打仗那里动乱,可那都离她太远了,真到她耳中,只剩下了干巴巴的一句话,如今想想,就那么一句话里,得是死过多少人,那些人又是遭了多少罪的。
难怪符镇人那么少,原来在这之前刚不久,竟是快被玁狁人杀光了。
这顿饭胃口吃得不香,周蔻草草用过以后就回了房,符镇是小地方,驿站也比不上之前歇脚的那些,一躺在床上,翻个身的功夫,床板都能吱呀直响。
累了这么一天了,好不容易能有床睡,周蔻不知不觉中就阖上了眼,萱花备好了热水来叫她,见人已经熟睡,也就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底下大堂中,几人正在商议着玁狁人的事情,仇副将拧着眉道:“卑职觉得,这事还是得报给武都太守那边去,毕竟符县在他治下出了这样的事,他得赶紧安抚民心,出兵剿乱。”
元易却摇头道:“玁狁人不是那些流匪,寻常官兵镇不住他们,更何况他们抢了就跑,谁又能知道他们的行踪?”
仇副将火急火燎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干瞪眼看着吧。”
高宥凝神许久,慢慢道:“我好奇的是,玁狁人是怎么跨过朔方,到这武都符县作乱的。
符县上千人,若要作乱,起码是支几百人的队伍,这几百人行动起来那么招眼,朔方的那些城围难道都是形同虚设不成。”
一语中的,说到了最关键的点上,仇副将开始陷入沉思,“是啊,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元易摸着下巴揣测道:“或许是因为朔方最近动乱,他们趁着乱摸到了武都”
话音未落,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拔高了声音,“那不好了!
要是玁狁人顺着跨过武都往下走,岂不是就快逼近京城了!”
高宥却说不急,“他们近不了,那么一大帮人招摇过市,地方的屯兵就够将他们拦下了,但咱们这么一路过来并没有听说有虏获玁狁人的事情,这就说明他们还在符县附近哪个角落里躲着”
夜色深沉,高宥望向了门外幽暗,“距离他们抢夺符县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粮草储备也差不多尽了,我笃定玁狁人很快就有下一步行动。”
这么多年一起的默契,元易对他的心思也算是了如指掌,“您的意思是,咱们要来个守株待兔?”
高宥天生骨子里就带着一股血性,烛火倒映在他的眼中,两簇火光跳动着,“送上门的战绩,干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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