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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骗人,说好了一起去朔方,为什么要骗自己,如今丢了她一个人跑了,到底有没有为她考虑过一丝一毫?!
没水啦周蔻从来没这样跑过,刚从凤仪宫那暖融融的地方出来,迎面是寒冬腊月的风,跟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姑娘家的鞋履为个好看,都是翘头尖尖的,只是这样行动就不大便捷了,跑了一阵,上头的明珠也掉了,周蔻干脆将鞋脱下扔在一旁,就着白袜继续跑。
真冷啊,风灌进她的袖管里,余雪未消的宫道上,踩上去瞬间就濡湿了锦袜,雪水能钻进人骨头缝里,四肢百骸侵了寒意,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好不容易跑到了宫门,她扶着墙喘气,问道:“四殿下的马车出宫了吗?”
宫侍不明所以,小心翼翼道:“早几刻钟就出去了,皇妃这是有什么事吗?”
还是没赶上,周蔻灰败了脸色,胸腔一阵阵起伏,实在是太难受了,但身上再难受也没有心里难受,像是被人血淋淋挖走了一块,她顾不得仪态身份,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抬头望着碧澄澄的天,偶尔有几朵云彩飘过去,冬阳的照耀下,入眼的一切都白,瓦是蓝白的,墙是粉白的,什么都是白的,连跟前的皂靴边沿也都是白的等等,皂靴??周蔻猛然抬头,撞进了那一双潋滟的眼帘中。
那只骨节如玉的手递到了她跟前,皮肉也很白,“别坐地上,脏。”
周蔻脸上泪涔涔的,拍掉了他的手,“你不是走了吗!
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要骗我,干嘛要骗我!”
见她不肯起,高宥干脆把她直接抱了起来,周蔻又打又咬,闹腾了半天,最后哇地一声哭出来了,“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一个人”
高宥将头埋在她肩前,闭了闭眼,“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两手圈着他的脖颈,周蔻泪眼汪汪,“舍不得还不带上我,你要是走了,我明儿就改嫁,等你回来,我孩子肯定都会跑了。”
皇室赐婚,怎么会说改嫁就改嫁,不过是拿来气他的话,马车已经快走到府上了,高宥实在忍不住,还是折回来找她。
带上吧在京城虽好,但人不搁在自己眼窝子底下,万一有个好歹,赶回来都难。
朔方再苦再难,只要他还有一口气,绝不会叫她受半点伤。
高宥轻声道:“好,咱们一起去。”
方才的伤心绝然一点点散去,周蔻安详靠在他怀里,高宥外面看着清瘦,但力气很大,抱起一个她来,走路仍旧四平八稳,大气不喘,连脸也不红一下。
走了没几步,周蔻说等等,“萱花带上吧,她稳妥些,莺草年纪小,吃不了苦,就叫她留在京城看家。”
说完这些,因为刚才瘦了冷,她还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高宥说好,一摸她的脚,鞋子没了,就连也整个湿透了,他颦眉道:“鞋呢!”
“扔了。”
周蔻往里缩了缩,“跑起来鞋子碍事,我就扔了,我刚刚是真怕,怕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
高宥沉默了,等回府上,一切已经收拾好了,周蔻换了一身衣裳鞋子,钻进马车时,高宥递给她一只汤婆子捂脚。
她眉花眼笑,咯咯道:“这个好!
暖和得很,我就一直抱着,到朔方也不嫌冷!”
高宥这一趟不是去游山玩水的,皇帝早前就钦点了一万精兵给他,有大半已经先行一步了,他们因着还有俗事缠身,脚程上要慢些,再加上有女眷在,歇息打尖的时候也多,兜兜转转走了数十日,才和前头的大军汇合上。
元易这一趟也跟着,只是他鲜少露面,爱钻进马车里,碰上大军时才出来,领兵的副将姓仇,原是个四品的骠骑将军,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很是英姿飒爽。
“四殿下,元公子!”
高宥微微颔首,眯眼望着广袤无垠的官道,那些大军浩浩荡荡,十分壮阔,一眼望去,只能看到整齐的盔甲和攒动的人头,霎时间,能造成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驰骋沙场的时候。
高宥问,“到朔方,还需要多久?”
仇副将沉吟片刻,“轻车便装,脚程快的话,还要半个月,慢些的话,二十多天。”
元易面色不大好,他是文弱公子,骑一整天的马腿脚受不住,坐车又容易晕厥,眼瞧着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提前和朔方那边取得联系,让他们准备接应。”
仇副将应是,又犹豫道:“那这信是发给张太守,还是发给青寰将军?”
朔方一郡理说该是太守为尊,但几年前皇帝派了殷王之子罗颂过去驻扎,又封了青寰将军,这朔方实际上也就以罗颂为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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