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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身穿长袍的中年女子掀开帘子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卑躬屈膝的年青男子。
中年女子是赛布亲生母亲的丫鬟,名叫图雅,自他母亲走后,图雅就追随了老主人唯一的儿子。
年青男子名叫苏合,本来也是绰罗斯斗兽场的奴隶,后来被赛布接出来了,专门替他搜罗中原地区的女孩儿。
图雅进来后,仔细看了看这波姑娘,她一眼瞧见了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疤痕的韫欢,素来精明的她一步一步走过来,蹲下触摸那道疤痕,用大拇指使劲揉搓了几下。
韫欢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此时此刻,还是不要让她发现这道疤痕是假的。
图雅收起自己的手,狠狠拍在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的苏合脸上:“叫你找人,你居然找了个脸上带疤的女人来。
你是瞎了眼吗?”
苏合吓得赶忙跪下,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脸:“图雅大人,这不是因为夜里太黑,我看不清,我瞧着她身量纤纤,只当她是个美人,所以才——”
图雅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眼神凌厉:“下次睁大你的狗眼。”
苏合连忙俯首称是。
在场的女孩儿都缩在一处,以畏惧的眼光看着这位名叫图雅的女人。
图雅在一众女孩儿面前又走了几趟,之后她吩咐苏合:“过会儿二台吉要来这里挑姑娘,你早早准备着。
台吉今天被大汗训斥了,心情正糟着,你可别再给他添堵,那个脸上有疤痕的,先带她出去避开,免得他瞧见了心烦。”
“避什么避?”
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子拎着酒袋踉跄地走进来了。
他的模样随了噶尔丹,面庞比较圆润,一头乌发绑成了两个大辫子散在衣服两侧,一身绰罗斯贵族才配穿的狼纹长袍,只不过此刻他露出了一只古铜色的胳膊来,上半身一侧并没有掩盖住,宽大的衣袖被他系在了腰间。
图雅见他赶到,赶紧行了个礼,自觉地拉着苏合退到了一边。
女孩子们见他来了,哭得更厉害了,尤其是沈滔滔,看见了他就更见到了真正的狼似的,所有人的哭声里她的声音最大。
赛布就地坐下了,面对着他们,扔掉了手里的酒袋,酒洒了一地。
他对这些女子吼道:“哭什么哭?”
一众女子瞬间敛息。
赛布像挑货物一般,审阅着他面前的一众女子。
韫欢左侧脸颊上那道疤痕像蜈蚣一样盘踞着,看着实在扎眼。
他虽然醉了酒,脑子却不笨,抬眼问图雅:“她脸上那道疤是真的吗?”
毕竟,这些年来,想掩盖美貌躲避他的中原女人太多了。
图雅低头,轻声地道了声“是”
。
赛布突然一笑,几步冲到韫欢面前,同图雅那般,捏了捏韫欢的脸,之后放下了手:“没意思。”
韫欢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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